君傾沉默,並未反駁。
“你說你,放著好好活著不要,偏偏要報什麼仇,弄得最後把自己也整死了。”
“所以說你不懂人,我縱是永不入輪迴道,甚或灰飛煙滅,我也要報這個仇。”
小白盯著君傾看,看著看著,他淺笑著嘆息道:“看了君家二十代人,唯有你和阿瑤最是相像了。”
小白這一聲嘆息完又是笑眯眯道:“對了,那頭小豬呢,我不是讓她來伺候你了嗎,怎麼不見了?”
“那身衣裳,是你讓她穿的?”君傾聲音有些冷。
“那當然,不穿成那樣,她的身手怎能好好施展?”小白可不管君傾的語氣如何,“再說了,我不過是讓她穿回她身為誅殺時的衣裳而已,沒什麼不對吧?”
“小白,不要將她帶入危險中。”君傾聲音更冷一分。
“不要將她帶入危險中?”小白笑著反問,“你以為把她帶入危險中的是誰?”
君傾握住小刀的手猛地一抖。
“是我。”
------題外話------
工作好多啊多啊多,想到要有一堆難做煩人又很費時間的活等著去做,就心那個累啊,啊啊啊啊~!
睡覺,睡覺,睡覺……
睡醒起來又是新的上班日,呃啊——
036、孃親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
哦呵呵呵~我們的小朱砂要帶兒子出府去玩喲~然後會否有什麼況!?
------題外話------
也是此時此刻,有一輛烏篷馬車正由北方的官道上朝燕京駛來。
此時此刻,小白正坐在這臥房屋頂上,翹著腿吃著甜糕,笑眯眯的。
“嗯嗯!”小傢伙又用力點點頭。
“來,孃親幫你換衣裳梳好頭髮。”
小傢伙立刻捂住嘴,用力點點頭。
“噓——”硃砂立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點點頭,輕聲道,“小聲些,可不能讓你的小華華知道,否則可出不去了。”
好一會兒後,小傢伙才猛地撲進她懷裡,雙眸亮晶晶的,激動著急地連連問道:“真的嗎真的嗎,孃親說的是真的嗎!?”
硃砂也不催他說話,只是淺笑著看著他而已。
小傢伙愣了許久都回不過神。
然後,他看見他的孃親笑了,笑得頗為高興的模樣。
小傢伙怔住,睜大了眼定定看著硃砂。
小傢伙眨巴眨巴眼看她,以為自己惹硃砂生氣了,正要賠不是時,卻聽得硃砂低聲對他道:“孃親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
小傢伙說是要聽硃砂說故事,可他卻有著一連串好似問也問不完的問題,也根本就不給硃砂回答的機會,而就在這時,硃砂忽然抬起另一隻手,將食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打斷了他叨叨不止的問題。
“是不是還有——”
“還有小泥人小糖人,可以捏成阿離的模樣,是不是呀?”
“是不是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呀?阿離沒有吃過的好吃的東西?是不是是不是?”
“阿離想聽仲秋節的故事!”小傢伙這會兒放了懷裡的小枕頭,轉為抱著硃砂的胳膊,兩眼亮盈盈地問道,“孃親呀,仲秋節外邊有什麼呀?小華華說,仲秋節外邊會有好多好多的花燈,花燈有好多好多樣子,有小兔子的小狗的小鳥兒好多好多樣子的,是不是呀?”
她想過要找小白問問看小傢伙身上這不能照太陽的頑疾當如何來治,卻又一連一個半月未見他。
這個可憐的小傢伙,怕是從出生長到現下,都未能到街市上去走上一走吧,所以才會對外邊的事情這般有興致,睡前總是纏著她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