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而出血神奇般地止住了。
於懿看得目瞪口呆,只傷口外面貼一張就好了?這是治傷呢還是貼窗戶紙呢?“孟……孟先生,這樣就好了?你不等醫生來替你醫治嗎?”
孟蜻吞下兩粒藥丸,不屑一顧道:“就他們水平?還不如我隨便弄弄呢。”
於懿嘴張了張口,又望向丁靜曼:“那她……你還能救她嗎?”
孟蜻看了看於懿,慢慢走到丁靜曼身邊,蹲下解開她衣裳檢查傷口情況,一面問道:“你就為了救她差點導致任務失敗?值得嗎?”
於懿點點頭,又想起他這會兒看不見自己點頭,又道:“值得。”
說這話瞬間,她突然想起自己決定接下這個任務時,天神所說那句“這個任務真不適合你做。”看來他預見完全正確,她並沒有扮好女傭,不但引起屠飛白別樣心思,差一點殺了他,還害得丁靜曼垂死。
但她並不後悔進屋來救治丁靜曼,再給她選擇一次機會,她還是會選擇救丁靜曼。
丁靜曼傷肩膀下面一些位置,為了檢查傷口,孟蜻解開包紮繃帶,把她旗袍前襟全部拉開。於懿見丁靜曼大半胸部都裸了出來,不由得面紅耳赤,轉身背對施救孟蜻,只聽他喃喃說著:“幸好沒打中心臟,子彈還穿過去了,運氣還算不錯……但是肋骨斷了一根……”
直到聽見他說:“暫時好了。但是她失血過多,能不能撐下去還很難說。”
於懿這才敢轉身,見丁靜曼衣裳已經掩上,便幫著孟蜻將她抬到沙發上。孟蜻給她兩粒和他剛才所服一樣藥丸,教她把膠囊開啟,將其中藥粉用溫水融了,喂丁靜曼喝下。
孟蜻直到此時,仍然是裸著上身,他見於懿始終不敢正眼看自己,咧嘴一笑,往椅子上一靠:“給司令我找件衣服來,要帥氣點。”
……
醫生趕到時候,其實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孟蜻給了醫生幾枚銀元作為“診費”,並要求他對此保密。醫生久聞屠飛白大名,對這個殺人不眨眼魔王頗為畏懼,連連點頭,保證出門就忘了房裡看到一切。
“別忘了開藥。”孟蜻笑了笑,這一笑卻笑得醫生心裡發毛。
丁靜曼終是活了下來,但卻十分虛弱,仍然處於昏迷狀態。於懿除了照顧丁靜曼之外,還要照顧受傷臥床“屠飛白”。
發生槍擊當天晚上,玉桃兒親自端了湯水飯食來。孟蜻懶洋洋地讓玉桃兒喂他吃飯喝湯。於懿只覺得他這副極為享受樣子讓她很是看不慣,卻不好說什麼,畢竟他還要繼續偽裝屠飛白不是?
玉桃兒得意地瞟了站一旁於懿一眼,又轉向孟蜻,小心翼翼地問道:“飛白,是不是……阿桔傷了你?”
孟蜻滿不乎道:“我先打傷了靜曼,阿桔只是忠心護主而已。事情已經過去,你不要再提。”
玉桃兒絲毫不知此時屠飛白早就換了人,只覺得屠飛白對阿桔太“痴情”,被她擊傷居然還為她說話,心中頓時醋意翻湧:“飛白,你可要些好起來啊。你受傷了,人家不知多擔心你呢!”
孟蜻笑了一下,眼睛卻瞧著於懿:“為了你我也不能死啊!”
於懿瞪了孟蜻一眼,他卻對著於懿眨了一下右眼。
玉桃兒懷疑地回頭看看於懿:“阿桔,你把空碗拿到樓下去。”
孟蜻卻冷冷道:“桃兒,你也走吧,我要睡一會兒。”
玉桃兒笑眯眯道:“好。”轉身恨得咬唇,輕輕關上房門後追上端著托盤於懿,一把扯住她惡狠狠道:“別以為你就能麻雀變鳳凰了!飛白對你只是隨便玩玩……”
於懿甩脫她拉扯:“阿桔從來沒有這樣心思,四姨太可以不用擔心。”
玉桃兒還想說什麼,卻聽屠飛白房間裡大聲道:“阿桔,去回。”玉桃兒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