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那錢三賣仙人膏,一定是楊家兄弟背後指使,等會兒他們來找你麻煩,咱們怎麼應付?現在好像還不到攤牌的時候?恐怕僅僅靠著一個‘欽差大臣朋友’的身份還鎮不住他們,萬一他們要是知道你的身份而裝做不知道……出了岔子,一推二六五,怕萬歲爺都拿他們沒辦法……”chun梅突然憂慮的說道。
她的擔憂也不是沒道理。假如那些蒙面漢子真要像和��撇獾哪茄�嵌緯曬ε衫吹幕埃�瞳|現在的處境可謂危險至極。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她自己知道的,現在的蘇州城就已經有人知道了和��惱媸瞪矸蕁�
“當初我心血來cháo,非要假扮卿靖的表弟,現在想來,是過於想當然了,”和��暈壹焯腫牛�澳切┤松褳ü憒螅�暈⒁徊榫湍懿槌鑾渚父�揪兔揮惺裁唇幸鬥駁謀淼埽���約恿�耄�蘭憑湍懿縷莆業納矸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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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當初在淮安遇到海匪宋三時的事來,聯絡昨夜的截殺,估計也非巧合,而是有人暗中指使。只不過自己易容,那些人沒親眼見過自己這方的人,沒見到那個“長的比女人都漂亮的男人”,這才僥倖逃過。
可惜洞玄子死了,可惜端木兄弟隨著海匪出海至今杳無音信,不然,興許能夠得到正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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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好,咱們就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看看究竟是老子抓到你們的痛腳,還是你們能把老子斬殺在江南!”他突然握了握拳頭,心中湧上一股興奮,雙眸炯炯有神,鬥志昂揚。
城南涉園司馬府燕譽堂花廳之中,段成功端坐在椅子上,臉拉的比豬腰子一般,又臭又長,濃眉皺著,目露兇光。
楊希凡肅然坐在一側,眉頭同樣皺著,一言不發。
不一時,楊夢凡掀門簾闖了進來,臉漲的通紅,邊走邊道:“他孃的欺人太甚,枉我還拿他當朋友,媽澩的……”
“少羅嗦,問清楚了嗎?”段成功相貌英偉,人高馬大,怒瞪楊夢凡一眼,頓時將他的抱怨堵了回去。
他點了點頭,呼呼的出了幾口粗氣恨恨的道:“問清了,錢三兒已經醒過來了……他孃的,姓葉的小子真狠,不但打斷了他的四肢,肩胛骨都打折了一根,沒個仨月倆月的別想下床……我就納悶了,這小子不過就是個做生意的,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了?居然欺負到咱們頭上,就憑跟欽差大臣有交情?我呸,媽澩的,我這就帶人廢了他,當著他的面強jiān他表姐跟他丫鬟,不如此難消我心頭之恨!”
“他表姐?就是那個卿靖?我說你怎麼……我告訴你,少打她的主意,惹惱了高孟蟾,有你小子好受的。”楊希凡恍然大悟,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已是十分嚴厲。
“為什麼?”楊夢凡不解的問,他乃是蘇州城有名的紈絝,看場子打架鬥毆欺負人吃花酒戲美人這樣的事樣樣拿手,對於生意的事cāo心的不多,朝廷上的事情更是不聞不問,所以自始至終還不知道卿靖是高恆的外室。
“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那ri你說‘一元茶館’我就知道那女人是高孟蟾養的那個外室。少囑咐你一句,就他孃的動了歪心思……高孟蟾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想找死自己個上吊跳河抹脖子,耽誤了大事,不用他高孟蟾動手,我先綁了你丟太湖喂王八!”
段成功毫不客氣的話唬了楊夢凡一跳,諾諾的道:“姐夫你是說……?難怪這小子這麼橫……可是,錢三兒這頓打就白捱了?蘇州城誰不知道錢三兒是咱們的手下,當著那麼多人受他欺負,今後咱們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