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經過一番通傳,終於見到瑞麗特的時候,勐養居然也在,對視一眼,發現勐養jing神煥發,神清氣爽,再偷偷掃一眼瑞麗特,見她jing致的臉蛋兒上不再不滿寒霜,而是有一抹淡淡的紅暈,看起來俏麗異常,分外嬌豔,頓時暗歎一聲,心說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出馬,強硬忠誠如勐養,也無法抗拒。
外臣夜宿王宮乃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只是手握重兵的吳溫客乃是瑞麗特的胞兄,莽紀覺重病無法理政,朝中文武大半都被瑞麗特籠絡,包括另外一名手握重兵的勐養,現在,還有誰敢多管閒事?
王上的病看來是好不了了,多羅心中嘆息一聲,暗道看來瑞麗特的兒子繼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剛剛幾歲的毛娃娃,根本就無法理政,ri後這緬甸國,看來是瑞麗特的天下了。
“多羅丞相,大清早的你就求見本宮,來了又不說話,這是什麼道理啊?”
瑞麗特冷峻的聲音讓多羅從遐思中回過神來,匆忙跪倒,抹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愣了愣神,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回王后娘娘,昨天晚上,微臣派人去跟明瑞談判,得到的答覆是讓我們儘快開城投降,不歡而散,由於得到訊息太晚,宮門已經下鑰,微臣便未入宮稟報。今早起床,尚未入朝,便收到了吳溫客飛鴿傳來訊息,言及實皆城也收到了李時升發出的最後通牒,讓他今ri午時之前開城投降,否則清軍將要發動血洗行動,到時候大軍入城,寸草不生……”
“咯咯,”瑞麗特一聲冷笑,彷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越笑越是開心,到最後,居然無法控制,以手掩嘴,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流了出來,良久,才算止住笑聲,寒聲道:“開城投降?寸草不生?他們清軍也太過瞧的起自己了吧?先不說他們的兵力沒有咱們的多,火器shè程沒咱們遠,就是實皆那高高的城牆,估計就是他們清軍的噩夢?還血洗行動?簡直是痴人說夢!勐養將軍,讓你的手下保持jing惕,本宮倒要看看,他們大清怎麼個血洗,怎麼個寸草不生!”
“末將領命,娘娘放心,有末將在,清軍別想靠近阿瓦半步!”勐養長身而起,拍胸脯保證。
你辦事本宮放心,瑞麗特給勐養一個眼神,示意他下去,卻聽多羅說道:“娘娘說的有道理,不過清軍詭計多端,勐養將軍還是小心為是!”
“丞相大人這是老成謀國之言,勐養將軍,聽到了麼?”
“是,”勐養衝瑞麗特點點頭,又看了多羅一眼,微微抱拳,傲然而去。
巳時末,瑞麗特在眾多侍衛的保護下登上了阿瓦城牆,多羅等一眾文武大臣跟在她的身後,“時辰快到了,本宮來看看,那些清軍究竟怎麼能攻破實皆城。”瑞麗特衝迎上前的勐養說道,接著又問:“明瑞這邊有動靜麼?還有實皆那邊,可有異常?”
“清軍大營一點動靜都沒有,河對面的情況跟這邊差不多,到了,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勐養一邊回答瑞麗特,一邊將手裡的望眼鏡遞給她,“王后娘娘請看!”
瑞麗特接過望遠鏡,眯著眼睛仔細觀瞧。多羅等身份高的文武大臣自然有人送上望遠鏡,眾人站在城垛中間,向清軍大營打量。
阿瓦城的四周是一片平坦的原野,綠油油的水稻半尺多高,再遠些,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鬱鬱蔥蔥的深綠遠遠的鋪開去,直達天際。清軍的大營就紮在森林當中,旌旗隱現,迎風招展,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展最為巨大的鑲黃旌旗,上邊用鮮紅的顏sè繡著“富察”二字,其大如鬥,字跡殷紅,如鮮血染成一般,刺眼的很。
茂盛的樹木遮擋著,看不到一個人影。
“明瑞在幹什麼?不會擺個空城計,實際上兵力都到實皆了吧?”瑞麗特心裡有些不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轉身將望遠鏡對準了河對岸。那邊的情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