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懷,阿雲你呢?”
令狐青雲道:“只要楊總鏢頭說得有理,我當然不掛懷!”
楊驚濤想:這令狐秋月倒是也算爽快,但令狐青雲的意思,就是要我幫她說話,但我若幫她說了話,豈不是當眾說假,以後如何在江湖上混。便道:“令狐莊主的話,的確也有些道理,但她和令狐斌兄夫妻吵架,也難避免些夫妻之間常犯的小碰撞,舌頭和牙齒還打架呢;這只是小事而已,很正常的,哦,夫妻之間嘛,難免!難免!令狐老夫人處事公平公正,當然也不能算是偏心!”
令狐秋月笑了笑,道:“楊總鏢頭不愧經常往來於江湖,說話都這般有藝術!”“呵呵,不說了,我們還是看看阿雪他們吧!”
令狐飄雪歷來不喜歡別人叫自己姑娘,剛才又讓薛一飛叫成了小丫頭,心中更加氣憤,先是向側邊一跳,逃開了薛一飛架在自己肩上的刀,緊接著轉身一躍,右扇至上而下一陣狂煽,左扇一陣狂砍,兩扇上下夾攻。
薛一飛右手用刀柄抵擋那令狐飄雪的左扇,舉起右掌用掌力排開令狐飄雪右扇的扇風和扇氣,同時腳尖向後踮了半步,接下來平舉雙手,躍起兩丈來高,輕輕的落到了幾丈外的一顆兩丈來高的柳樹梢上,那柳樹梢只有普通的筷子來粗,可薛一飛卻居然能單腳立於上面而紋絲不動,可見他的輕功也非泛泛之輩。
楊驚濤見了,激動地驚道:“好輕功!好輕功!”令狐秋月也不禁點頭。其他的人也無不驚歎道好。
令狐飄雪當然也豪不示弱,躍身輕輕一躍,也躍到了薛一飛對面不到兩丈遠的一顆柳樹梢頭,右扇反架打,抬於身後,左扇橫架打於胸前,右腳金雞獨立,左腳向後抬平,整個身體構成了一個“燕式平衡”,雙眼出神地盯著薛一飛。
薛一飛站在對面的樹梢上,雙手抱於胸前,擺出一副不屑一戰的架勢。
令狐飄雪見薛一飛這副輕視自己的樣子,好不生氣,將左腳尖一點,右腳一收,起身飛向了薛一飛,同時在空中雙扇左右夾攻。
薛一飛腳下紋絲不動,只是用還未出鞘的刀左揮右隔。令狐飄雪圍著薛一飛的四周,繞飛攻擊,卻也毫無半點破綻打著對手。
薛一飛雖然輕功也非泛泛之輩,但面對令狐飄雪的這般沒完沒了的猛烈的攻勢,不一會便就支撐不住了,只好踮腳再次飛起,朝地面飛去。在空中,令狐飄雪出於輕功世家,自然技高一籌,還未等薛一飛落地,她已經輕盈的飛到薛一飛的前方,在空中又是一陣攻擊。薛一飛在空中難以招架,只好草草落地。他剛一下地,還沒站穩,令狐飄雪的右腿已經向自己的臉部劈來。薛一飛步伐未穩,慌忙用那未開鞘的刀一揮,卻忘了自己是個力大無窮的人,這一揮正好打中了令狐飄雪的右腿,便是像揮劍隔打飛石一樣,將令狐飄雪刷出了數丈之遠。令狐飄雪受到這突來的一驚,哪裡還想得起自己的輕功,隨著那力道摔飛出去,正好朝楊驚濤的方向飛去,眼看就要跌落於地上,楊驚濤縱身躍起,雙手抱住了令狐飄雪,落於地下。令狐飄雪落地後,面部仰天,正正的看見楊驚濤的眼睛,驚恐中還帶有幾分感激。楊驚濤見令狐飄雪肌膚雪白,每個器官又是生得十分的精緻和可愛,也不自覺的含情脈脈的望著令狐飄雪的眼睛。不一會令狐飄雪從驚恐中恢復了過來,生氣地道:“你往哪兒抱呀?死流氓!”
楊驚濤在緊急之中救人,沒法顧忌許多,令狐飄雪這樣一罵,他才發覺自己的左手好像正抱住了令狐飄雪的前胸,右手抱住了她的後心。聽令狐飄雪這樣一罵,雙手慌忙地放開了令狐飄雪。因此,令狐飄雪便直接向後摔倒,楊驚濤慌忙順手一抓,正抓住了令狐飄雪的左肩,只聽“咔”的一聲,令狐飄雪的半邊衣服便撕破了,令狐飄雪依然向後摔於地上,楊驚濤的手中,自然還抓著那片剛撕下來的衣服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