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只是和尚也說過,南方尚有變數。
全氏算來算去,這個變數很可能就落在公主府的二公子趙昱身上。
全氏在京城長大,她見多了京城裡。大戶人家兄弟相爭,斗的你死我亡的,更何況,公主府這邊兩兄弟本來就有矛盾。如今傳出趙衡非公主所出之事,那趙衡豈有不鋌而走險的道理。
如此,借趙衡之手除去趙昱。
可為什麼,最後救趙昱那小子的卻是趙衡?
這讓全氏不解。
“夫人,趙傑過來傳話,說是老爺請你去書房。”這時,剛剛離去的周媽又進來報。 ;趙傑就是縣尊身邊的長隨。
“知道什麼事嗎?”全氏問。
“不太清楚,趙傑最近的口風越來越緊了,只說老爺讓夫人去,卻未曾說因何?”周媽道。
全氏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換,換了件衣裳,帶著周媽便去了前面後堂的書房。
周媽候在書房外。
書房裡,此時只有趙縣尊趙世傳負手而立。
“老爺傳賤妾有何事?”全氏上前行禮問,在趙世傳面前。全氏從未曾失禮過。
趙世傳這才回過身來。
“全氏,我問你,珽兒可曾讓你跟我談談他跟宋家姑娘的事情?”趙世傳這時臉上看不出表情。
全氏聽著這話,突然有些明白了,今兒個這事怕是宋家上門問罪了。
前段時間,大郎跟宋家那姑娘打的火熱,本來她以為大郎只是一時新鮮。可沒成想,大郎似乎對宋家那姑娘還真上心了,竟然跟她提,讓她請人去說親。
這是絕對不行了,自曉明白恭王世子是個西貝貨以來,全氏心中就有了一個遠大的理想。她要把大郎扶上恭王世子的位置。
所以,她一直在下家一盤大棋。
這個時候她決不容許大郎娶一個郎中的女兒。
於是對說親之事,她自然就不再理會。
可未曾想,昨日,宋家的丫頭讓人送信來給大郎。要約大郎見面。
這信就落在她手上,為免這宋姑娘纏著大郎,於是她去見宋姑娘,羞辱了宋姑娘一頓,絕了宋姑娘的痴心妄想。
如今看來,這事怕是傳到老爺的耳裡了。
想到這裡,心中有數的全氏點點頭:“有過。”
“那你為何從未曾跟我提起過?”趙縣尊問。
“宋家姑娘雖然不錯,但我想趙家終是恭王府同族,有些門不當戶不對,所以,賤妾就未曾提及。”全氏道。
“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怕你是要把大郎控制在手裡吧?”趙世傳這時卻是一臉陰沉的道。
“老爺這話是什麼意思?賤妾待大郎那是全心全意的。”全氏一臉委屈的叫道。
“全心全意?”趙世傳一聲冷笑。隨後拿出兩頁紙丟在全氏身上。全氏沒接住,兩頁紙飄落在地。
全氏彎下腰撿了起來,細看這下,那額上便冒出了冷汗,兩頁紙是,全是這些年來,她控制府裡的經濟,以及打壓夫人章氏的事情,更還有她私昧下的財產。
“這些,就是你待大郎全心全意?”趙世傳道。
“老爺,我這麼做也全是為了大郎啊,我是怕大郎吃虧,這些都是未雨綢繆,賤妾未有子女,便是賤妾昧下的,也只是以防萬一的手段。”全氏跪了下來,一臉誠墾的道。
“好一個未雨綢繆,我再問你,趙衡非公主所出之事是人誰的嘴裡傳出去的?這也是為了大郎好嗎?”說到最後一句,趙世傳幾乎出離憤怒了。
這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全氏不但在自家裡攪風攪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