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興奮的問道。
此時,阿黛同自家大哥還有剛剛說完書的王九娘,一起坐在酒肆最後面的雅間裡喝茶,外間的聲音也傳來進來,王成和王九娘也是一陣狐疑。
唯有阿黛,心神一動,突然覺得這事或許會跟趙昱有關。
於是不動聲色的聽著外面那人興沖沖的道明原由。
“也不曉得那蕭平是如何惹到恭王府那位新世子,今兒個一早,昱世子蒐羅了好幾個證人和證據,就直上京兆衙門,把蕭平的賭場給告了,一罪,逼良為賤。二罪,害死人命。三罪,侵佔財產。四罪,放印子錢。如此四罪,而且證據確著,蕭平當場就被收押了。”
那人說著,又灌了一大口酒水道:“不但蕭平,聽說高家的那位二少爺也牽連了進來,不過,高家人最後把事情全推給了蕭平,說是受了蕭平蒙弊,最後被京兆尹教訓了幾句才脫得身。”
“該,象蕭平這等開賭場的早就該好好的治治了,我朝律法可是禁賭的,只是一直形同虛設。”有那老學究一臉痛快的道。
眾人自是連連點頭。
總之蕭平落得這個結局,也是人人拍手稱快的。
阿黛一聽,心道果然,這人一出手,總有一種神來之筆的味道。
“嗯。趙昱這事幹的地道。”雅間內,王成重重一拍桌子。
…………
恭王府。
恭王妃坐在後院的荷花亭邊。
秋風起,荷葉滿塘枯。整個恭王府顯得越漸蕭條了。
而此時,恭王妃的邊上,坐著阮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
“王妃,這昱世子是個什麼心思,這高家再怎麼也是孃親那邊的親戚,雖說隔的遠,但這些年走動的也算勤。也算是一家人,這昱世子怎麼好好的就衝著高家下手了。他就算不顧高家,不顧阮家的麵皮,那也得顧顧你這個王妃的麵皮呀。”此時阮大夫人衝著恭王妃道。
恭王妃卻是一臉冷然的道:“別把無所謂的人的麵皮都跟自個兒的麵皮擺在一起,掉份兒知道嗎?昱兒這事情做的好。那王九娘是未來世子妃的族人,若是真被高家買去做了妾,那我恭王府的臉皮往哪裡擺?莫不是說,我恭王府還得委屈了自己,成全他高家的臉皮?”
恭王妃的聲音冷如刀。
“也,也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高家那邊也是受了蕭平的蒙弊,本也是不知情的,私下裡說說就行了。何必這麼撕開臉面呢。”一邊阮二夫人接嘴道。
“私下裡說說?你沒去聽聽街頭巷尾的傳言嗎,普通的人不曉王黛是世子妃,但知曉內情的不少啊。若是昱兒不這麼做,那我恭王府的臉可就丟盡了。”恭王妃臉沉著。
她本是一臉的不和人之相,再這一沉,便是阮大夫人和阮二夫人也心也不由的跳了跳。
“如此說來,那倒是我的話不合適了,實在高家那邊求到孃親的頭上。想託孃親遞個話,來跟王妃陪個罪的。另外。高家的意思,如今這事傳出來,於那個九娘姑娘名聲也不好,倒不如假戲真做,想託王妃說個媒,由高家二公子娶了王九娘,如此,說不得是一個兩全其美之策。”那大夫人又道。
“哼,打的可真是如意的算盤,孃親糊塗了,你們也糊塗了?這王家人如今還沒進門呢,你們就開始打著主意,王家人出身再低,那也是清清白白的,若是就這麼假戲真做嫁進高家,別說那王九娘,便是我恭王府也叫人小瞧了,你們回去告訴高家,陪不陪罪的,我不在乎,但不該打的主意別打,王家的事情我不會插手。”恭王府說完,一揮手,便是一幅送客的模樣。
這情形,阮大夫人和阮二夫人也不好留了,只得起身告辭。
兩人出得府門。
“這大姑的心思是越來越怪,也越來越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