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給了那黑衣流氓一記耳光,同時罵道:“臭流氓!滾開!”
接著又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其中一名藍衣流氓也給了黑衣流氓一記耳光,緊接著罵道:“大哥都還沒有享受,哪能輪得到你?”
“就是!”“就是!”……其他的流氓也不約而同地和聲道。
黑衣流氓道:“對呀,這小娘子漂亮得讓我把大哥都給忘了,但要打,也只能大哥打,***,你算什麼東西?”
藍衣流氓道:“打你又怎樣,不服單挑?”
此時,一名穿著邋遢的紫衣流氓罵道:“兄……兄弟們,先……先不要鬧,別攪了大哥我的興……興致。這名流氓說話結結巴巴,滿臉都是“騷疙瘩”,那臉難看得讓人噁心,眼角上的眼屎都沒有擦乾淨,那衣服已經齷蹉得像是幾年都沒有洗過一次似的。能這樣的說話,想必他一定是這些流氓的頭目。
段紫霞見他這摸樣,好不噁心,罵道:“滾開!臭流氓!”邊罵著,邊出手就去打。
紫衣流氓見她的巴掌打來,用右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無恥地道:“喲嗬,還是……是一烈女子,老子喜……喜歡!”說著左手就去玩段紫霞的臉蛋。
段紫霞急了,將左手中的那竄烤香腸,向那紫衣流氓的臉上刺去,那紫衣流氓忙中來不及躲閃,此人的身手本來就不咋個的,現下,反應也自然就更不可能敏捷,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右眼中鮮血蹦了出來,本能的放開了段紫霞,去撫慰自己的眼睛。
段紫霞本來也沒想要出狠招,只是忙中無計,順手刺了出去,哪能想到,就會出了這等事情,心中越發慌亂,舉足不知所措,驚嚇得呆傻在那裡了。
眾流氓急忙去看那紫衣流氓的眼睛。其中一名灰衣流氓叫道:“注意那婆娘,別讓她跑了!”說著拿著鐵棍,向段紫霞打去,不過倒也“憐香惜玉”,看得出,他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量,也沒有向人的要害的地方打去。
段紫霞發現鐵棒打來,本能反應,只是往後掂了一步,避開了這一棒。
灰衣流氓見了,心想:這小丫頭真有兩下子!不過就此放過她,豈不是連個女人也制服不了?在兄弟們面前,哪裡還能有面子?於是踏步向前,再次掄起鐵棒,可他還沒有打出去,段紫霞早就騰空躍起,只往胸口一腳,那灰衣流氓受力,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幾步,緊接著,向後邊跌了一個“四腳”朝天,叫道:“這婆娘,身手不錯!兄弟們快快來幫忙?”
那藍衣流氓叫道:“我一人就可以,難道這樣一個婆娘,還需要興師動眾嗎?你們先送大哥去療傷!”
那藍衣流氓,縱身躍起,笑道:“娘子,今天你刺傷了我大哥的眼睛,看我不先扒光你,再讓弟兄們好好的享受享受!”
段紫霞見他伸手來犯,又聽他言語中,又更是這般的無禮,好不氣奮,順便從身後的一炸烤攤上,端了一盆油湯,朝那藍衣流氓潑去,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油湯正正的潑在了那藍衣流氓的臉部,那痛苦不言而喻。
隨後,兩名流氓駕著他離開了。
邊上的人們,見了此景,懼怕那些流氓,誰都不敢來多管閒事。
那名花衣流氓因見大哥和一名兄弟都受了重傷,忍不住,邊踏步向前,邊拔出長刀,直接向段紫霞砍了過去,手中的刀,一點都不留情,是直接劈頭蓋臉地向段紫霞劈去的。
段紫霞,側身避開,右腿順勢一腳,只聽“噹啷”一聲,那花衣流氓長刀落地,立刻俯身彎腰,雙手同時抱住了自己的下腹部,臉色發白,額頭上的汗珠,如同雨水般的滴了下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段紫霞見了此景,心中想到:“我只踢了他一腳,怎麼會有如此痛楚,莫非提到了什麼要緊的地方?”於是便沒有趁勝追擊,只是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