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人的手上,就是活的,我挑戰的人,如果用上了最適合他的兵器,那才叫快活!”
令狐傲世道:“想不到薛公子對兵器的見解,有這般獨到!”
兩人到了令狐傲世居住的那個小島,進屋後,令狐傲世道:“薛公子,是喝茶還是喝酒,還是都喝?”
薛一飛道:“當然是喝酒,不知令狐老莊主用什麼好酒招待我?”
令狐傲世道:“好酒倒是沒有,只有自己釀製的老白乾!”
薛一飛道:“那一定是烈酒,在下就喜歡烈酒,越烈的越好!”
令狐傲世從裡屋拿了一罈酒,正準備溫,薛一飛道:“在下喝的,就不用溫了,我喜歡喝冷酒!”
令狐傲世道:“冷酒?哦,原來薛公子與老夫一樣,那老夫就不客氣了!”
薛一飛道:“在下愛喝冷酒是因為覺得冷酒夠味,想不到老莊主與我同好?”
令狐傲世道:“酒冷,入口全身暖,人卻不同,冷暖難定!”
薛一飛道:“老莊主少涉江湖,卻也這般懂得江湖,江湖無常,人心更無常!”
令狐傲世道:“老夫雖少行於江湖,卻也愛聞愛問,江湖之外不也如此,只要有人活動的地方,就必定有紛爭,有誤解,人生何處不江湖呢?我想許多人都是身非江湖亦江湖哪!”
薛一飛大喜道:“好一個‘人生何處不江湖,身非江湖亦江湖!’在下喜歡,敬老莊主一杯!”
兩人對飲數杯後,薛一飛道:“老莊主,這樣不夠勁,能再拿幾壇出來嗎?我們直接用罈子喝,如何?”
令狐傲世道:“好,薛兄弟夠直爽,老夫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不過還請兄弟幫忙,到裡屋把酒都般出來。”
薛一飛和令狐傲世進了那裡屋後,原來這屋子裡除了四五十個大小酒罈子之外,其他什麼物件也沒有,薛一飛大喜道:“原來令狐老莊主如此愛酒,真是知己呀!”
薛一飛搬酒時,才發現那些口徑塞得整整齊齊的酒罈子,居然都是空的,道:“原來還讓我高興了一下,沒想到這酒罈子都是空的!”
令狐傲世道:“這些酒都是一年前釀製的,想不到,我又足足的糊塗了一年!”
薛一飛道:“算了,能與老莊主同飲,有何不知足呢?”
令狐傲世大聲道:“薛兄弟,這還有三壇是滿的!”
薛一飛激動地拍打著酒罈子道:“太好了!太好了!”話音未落,他便突然更加激動了,拍著手大喜地道:“哈哈,聽聲音,這也有一罈!”
令狐傲世道:“四壇了,再找找!”
兩人又繼續把其餘的那些中小罈子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一罈是有酒的,又看了看三個大罈子,都只是罈子底部有少許殘酒,薛一飛道:“四壇,加上外面的半壇,夠了!”
令狐傲世道:“我足足糊塗了兩年多,近半年來才戒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空罈子也蓋上了,真是不好意思!”
薛一飛道:“老莊主糊塗的時候,有糊塗的道理,不糊塗的時候,有不糊塗的道理,何來不好意思?今日有這四罈子,夠了!”
令狐傲世道:“大罈子底部還有一些,舀不出來的,我們想辦法把它都弄到小罈子裡,可能會有半小罈子!”
薛一飛道:“夠了,我們每人喝上一罈半,就差不多了!”
令狐傲世道:“外面還有半罈子,那不是要留下一罈半?”
薛一飛道:“若都喝了,恐怕老莊主就有幾天難過的日子嘍!”
令狐傲世道:“老夫已經戒了半年,今天若不是酒逢知己,哪會動杯,不礙事的!”
薛一飛道:“酒這種東西,嘴上說戒,心裡卻想,老莊主一定沒真戒!”
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