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更大的原因之一。
就好比,如果你作為一年賺個十萬塊,有個詐騙犯騙了你兩千塊,雖然你很生氣,但是你並沒有被影響到生存,報完案,抹抹眼淚以後繼續上班。
派出所的同志也會把案件排上隊,看看有沒有機會破。
但是如果你是個貧困的農民,一年收入也才兩千塊,突然被人騙了一千塊,那你麻煩不就大了,很可能這個冬天都過不去。
那時候你去報案,派出所的同志肯定全員出動,把你的錢找回來。
上面也是同樣的道理,對我們這些經濟活躍地區,確實害怕影響幹部們幹事的衝勁,對某些問題有抓大放小的意思。
喝茶,喝茶,你看我新搞的茶具,比你那個方便多了,這裡按一下,茶水就下來了。”
祁同偉撇撇嘴。
“這玩意我拿到高新區,隨便找個廠,他們十分鐘就能搞出來一樣的,材質無非是玻璃的,這玩意能值幾個錢,貼個香江的標誌就能騙錢了啊。”
“你這個人,你不懂品牌,這分量多重啊,透明的,能看見茶葉。”
“不過,哥,自從你做了常委以後,水平高了不少啊,看問題都是全域性考慮了。”
“那自然,平臺上去了,眼光也要上去。
對了,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副區長,叫鐵托的。
我和高市長提了,他說可以調走,讓他去貧困縣幹一幹吧。
正好上次市裡查到那個貧困縣一名縣委常委,中間空出一個位置。”
祁同偉有點笑了。
“怎麼,他明明是不稱職被調走的,還給他上了常委,進了一步啊。
高市長真的是。”
“誒,這事也不能這麼算,咱們新區的副區長,並不比其他區縣的常委差,這是全市的共識。
再加上當時組織部金部長和我們討論的時候,提到鐵托的資歷很老,副處級不少年頭了,於情於理這個常委給他並不過分,只不過不會是重要崗位,可能是統戰部部長。”
“oK,oK,本來就是你們說了算,我一個處級幹部還能怎麼樣呢。
副廳級就是好啊,在省委副書記面前都能直的起腰,省委副書記說起,你都能硬氣地直接說我是副廳級。
哈哈哈哈,我這個小處級幹部,可是老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