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是最好的結果嗎,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好了,上課鈴聲響了,該上課了,自己還有這麼多的事情做呢,怎麼會有多的時間去想那個男人。
那個,叫做鍾天佑的男人,那個曾經在她生命裡出現左右過她人生的男人……
下課還恍惚的喬妮就被丁西西的一個電話給拖走了。
“幹嘛啊。”以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無敵可愛小魔女此時一臉的鬱悶之氣。
“走,咱喝酒去。”她皺了皺眉一副身先士卒的模樣。
“喝酒?”她沒聽錯吧,她丁西西不是不愛這口嗎,怎麼她也轉性了,再說,自己可不敢再喝酒犯事了。
“怎麼著,連你也不陪我了。”說著丁西西一臉委屈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西西,你到底怎麼了。”你瞧著好友一反常態的模樣不禁有些緊張。
“煩。”回答的十分簡潔,向前邁進的步子也更加利索了。
“吵架了?”她試探的問道。
“更年期。”丁西西利索的答道。
“……”……
左岸夜色。
本城最大的酒吧,卻也是涵蓋了桑拿,飯店,女士SPA,甜品店等內容的綜合性娛樂消遣場所。
因為其內部設定新潮,酒類品種多樣,新奇,很符合當下年輕人心裡,每天生意好到爆,人滿為患是常常形容這裡的一句成語。
穿過菜市場一樣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舞臺上群魔亂舞的人們,丁西西拉著喬妮走到了吧檯前。
這裡每天都有助興節目,內容誇張火爆,所以很多人也是趨之若鶩,可是喬妮只覺著振聾發聵,地動山搖。
重金屬的搖滾樂與耳膜發生著強烈的衝撞,伴隨著滾動的五光十色的光球真有種顛覆一切的味道,地板劇烈的晃動著,走在裡面怎麼都覺著不真實,若不是這個女人今天太異常她才不會發瘋了跟她來這裡。
氣場不和,感覺不爽。
“來杯血腥瑪麗,冰火兩重天,藍色妖姬,浴火鳳凰。”丁西西熟門熟路的報著名字對著正在耍花式調酒的面板好到能掐出水來的年輕帥哥豪氣的說道。
“你瘋了,要這麼酒幹嘛,還摻到一起喝,不醉死才怪。”她逢酒就醉比喬妮還不能喝,居然點了這麼多,明顯是腦子被門夾後產生的效果。
“是啊,我是瘋了。”她抽了抽鼻子有些肉肉的嬰兒肥的臉寫滿了委屈。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跟尹葉天吵架了。”她小魔女如此瘋狂還真是頭一遭,自打她認識她這些年來,就算怎麼瘋玩瘋鬧也不會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的,就高考畢業後那次因為開心而多喝了兩杯酒全身起紅疹子,自那以後西西聞酒色變,這會兒要充當酒鬼了,實在詭異極了。
“且,別提他,煩著呢。”說著把美男酒保遞過來的鮮血一樣猙獰顏色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
冰火兩重天,藍色妖姬,她一杯杯的往自己的身體裡灌,似乎那不是酒,而是一種痛,一種傷。
“這都什麼酒啊,一點勁兒都沒有,給我來杯伏特加。”喝了三杯覺著不過癮的丁西西朝酒保吼道。
那個美美的酒保若不是見慣了這種情場失意的人估計早被這個豪放女給嚇到了。
“不行,別給她。”喬妮朝酒保叫道。
“不行,給我。”丁西西不饒。
“不給我,我就砸了你們這些酒。”說著舉起杯子一副要砸向吧檯上碼好的一摞酒說道。
酒保無奈,見過撒潑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瘋狂的,氣呼呼的拿了一瓶伏特加半甩半放的扔到她面前。
“別喝了。”她一把奪過她手裡拿來的烈酒,再喝下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