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那雙眼睛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焰,直直地凝視著站在面前的深姐,他那犀利得如同閃電般的目光,彷彿擁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可以輕易地洞穿人的內心世界,直抵靈魂深處,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只聽見他用低沉得好似從地底傳來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質問道:“追殺誰?快說!”
深姐見狀,只是微微聳動了一下她那瘦弱的肩膀,臉上流露出一絲滿不在乎的神情,然後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黃毛丫頭而已啦。”她說話時的語氣輕飄飄的,就好像這件事根本無足輕重,完全不值得一提似的。
可是,當士兵聽完這個答覆之後,他那張原本緊繃著的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眉頭緊緊地擰成一團,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很明顯,對於如此含混不清、模稜兩可的描述,他心中充滿了惱怒和不滿之情。於是,他皺起眉頭,雙眼微眯,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再次開口時,聲音猶如洪鐘一般響亮,其中蘊含的威嚴更是比剛才多了好幾分,彷彿能夠穿透人的靈魂,直抵心底最深處。他一字一頓地追問道:“給我講清楚點!到底是什麼樣的黃毛少女?不要在這裡跟我打馬虎眼!若有半句假話,後果自負!”
深姐原本就心情不佳,此時見到眼前這令人心煩意亂的一幕,那張如精雕細琢般的精緻面龐上,瞬間像是被烏雲籠罩,頓時浮現出一絲難以遮掩的煩躁之色。只見她那如同秋水般美麗動人的眼眸微微向上一翻,剎那間便露出了一大片潔白如雪的眼白,與此同時,她那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輕輕一撇,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極度不滿。
隨後,她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獅子一樣,沒好氣兒地扯著嗓子大聲嚷道:“哎呀,反正就是那個在競技場上大放異彩、表現得相當出色的黃毛小丫頭嘛!跟你們這些木頭腦袋的傢伙解釋起來可真是費勁透頂!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話音未落,她似乎已經厭倦了這場毫無意義的對話,再也不想浪費哪怕一秒鐘的時間去搭理這個呆頭呆腦計程車兵。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猛地一個轉身,動作乾淨利落,不帶絲毫拖泥帶水。隨著她的轉動,那婀娜多姿的腰肢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一般輕盈擺動,劃出一道優美迷人的弧線。緊接著,她邁開大步,腳下生風,頭也不回地朝著前方快步離去,只留下一串清脆悅耳的腳步聲和一抹漸行漸遠的倩影。
就在同一時刻,在距離此地異常遙遠的一座神秘島嶼之上,有一個體積龐大無比的集裝箱靜靜地矗立在那裡。而在這個集裝箱內部,正躺著沉睡之中的暗姐。此刻的她宛如一隻安靜的小貓,蜷縮成一團,呼吸均勻且平穩。然而,就在這時,沒有任何預兆地,她突然打了一個震耳欲聾的大噴嚏,聲音之大彷彿能將整個集裝箱都給撼動起來。
“阿嚏——”隨著這聲噴嚏響起,暗姐整個人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瞬間從甜美的夢鄉中驚醒過來。她一邊用手揉著自己微微發紅的鼻子,一邊嘴裡還念念叨叨地嘀咕著:“咦?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怎麼莫名其妙就打起噴嚏來了?難道真的像人們常說的那樣,是有人在我的背後講我的壞話嗎”可是,話還未說完,一陣強烈的睏倦感又如潮水般向她湧來,迅速淹沒了她剛剛恢復的些許清醒意識。於是乎,暗姐只是輕輕地嘟囔了一句“算了,懶得管它”之後,便再次合上雙眼,沒過多久就又重新進入到了那深沉而寧靜的睡眠世界當中。
那位士兵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深姐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她徹底消失在了視線盡頭。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迷離起來,似乎陷入到了某種深深的思考之中,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念頭和猜測響著,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就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在咆哮。
與此同時,一道冰冷、毫無感情的機械合成音也加入到這場混亂之中:“警告!警告!本域所容納之物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