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那就讓雷晚半個月,我今夜有事。”
神玄執驚愕的看向青古:“你說什麼?讓雷劫推遲?”
青古:“怎麼?一個神,連讓築基的小雷晚幾日都不行?你這神當得太沒有面子了。”
神玄執:這和麵子有什麼關係?
“為何要過幾日?”
青古看向“躺屍”的閬晟:“今日要忙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都扮上了,就等著人來呢。”
神玄執無奈妥協:“推遲三個時辰。”
青古:“總比沒有強。”
天道的雷劫,就是神玄執,也不能隨意更改。
更改會有何懲罰,也只有神玄執清楚。
神玄執雙手結印,快的要飛起,口中的咒言艱澀難懂。
都說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帥,可青古卻不這樣覺得。
自己這牛馬還沒做夠,又怎麼會喜歡做牛馬時的樣子。
[年少不知好與壞,錯把大叔當成寶,日後大叔沒了發,裝聾作啞低能兒。
如今才知少年好,自己成為自己寶,霸總彎腰改合同,男大環伺請姐嘗。
最好陰陽都顛倒,女子求財成正道,男子長情不被拋。]
青古想到曾經看到過的這句話,過盡千帆才明白其中的含金量。
看向越來越不守天道規矩的神玄執,勾起一抹冷笑。
神開始彎腰,遲早跌落神壇。
神玄執奮力將雷劫逼回去,卻聽到身後青古蛐蛐他:“神也沒什麼不同啊,最多就是嘴皮子比較快,我還以為揮一揮衣袖就好了,不過如此,大失所望。”
神玄執都被氣笑了,收回神力的手在衣袖下微微顫抖,他卻沒有回頭看青古,只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三個時辰後的雷劫會比現在的更厲害,這就是忤逆天道的下場。”
青古咬牙:“我們走著瞧。”
感知到有修士接近小院,青古顧不得繼續罵離開的神玄執,將蠟燭、繩索扔在地上,拿著鞭子找了個最優雅的動作躺下了。
院外聲音傳來:“我師姐肯定在你師父的院子裡,剛剛那可是築基的雷劫。
你也知道,內門親傳修士弟子中還沒有築基的,只剩下我大師姐了,而且一個多月前,是你師傅叫我師姐過來,之後她就失蹤了,她一定在裡面。
我要進去看看。”
洛秋:“無風師弟不可!我師父可是熾劍峰的峰主,沒有傳喚,誰都不能進去。”
“你是他的徒弟,我不是。我無涯峰的大師姐還在裡面呢。”
“無風師弟你不要著急,我已經將派人去請宗主去了。我師傅他最是守禮,這次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還是在外面等等。”
“守禮?你師父他若真的向你說的那樣正派。宗門拜師大典上,他就不會難為修為低微的青古,如今青古已經是無涯峰的大師姐了,不容你師父再欺凌。”
青古躺在地上給無風心裡點贊,能說多說一點兒。
想了想,青古滾了一下,還是臉著地比較安全,不容易笑場!
熾劍峰的弟子擋在無風面前,無風縱然是仙界戰神下界,修真界的奇才,奈何築基時間較短,一時難衝進去。
此時宗主帶著看熱鬧的幾個峰主趕了過來,聽到無風和洛秋的敘述後。
震巍峰的峰主嘲笑道:“鐵樹開花,鐵樹開花,好事,我們就不要打擾了。”
無風:“我大師姐是被逼迫的!”
震巍峰弟子黃任怒斥道:“一個築基期的弟子也敢在我師尊面前插言!”
無風冷著臉,毫不懼怕:“我是無涯峰的弟子,我師父在閉關,若是他出關,知道我師姐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