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又變得喧鬧了起來,一個看似很有用,實則對他們來說又沒有用的東西。確實可以發自內心的稱讚幾句。
相守不在意眾人的反應,只是執拗的看向常思,常思無奈的嘆口氣,不過是五步距離,很快,重新將相守摟回了懷中。
“幹嘛如此看我?”
“我以為常思哥哥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一輩子都不會的。”
… … …
入夜,相守有些水土不服,半夜出了門。
正巧看到師姐魏文殊和常思哥哥向著軍營外走去。
相守好奇心驅使,跟在了後面。
兩人走到了無人之處。
相守為了不被發現,像兔子一樣,趴在了草叢中。
“常思,我叫你出來,只想問你一件事,你的相守態度是不是有問題?”
“大師姐,我覺得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與相守的事是我們之間的私事,與宗門無關。”
“什麼狗屁的宗門,我說的就是私事,相守是我從薔薇村帶出來的,必須要對她負責。”
“大師姐,她不是你。
你為什麼非要讓她變得像你一樣,你有野心,想得到宗主之位,但請不要培養相守成為你的奴才。”
“常思你什麼意思?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相守聽命於我,我只是覺得她有才華,有能力,憑什麼要守著空屋子等著你?
她應該有她的生活。”
“她的生活就是我,我會照顧她的一生。根本不用讓她拋頭露面,還做什麼爐鼎,成為什麼煉器大師。
戰場是我們男人的事。
大師姐,她不像你,你有能力,你劍法一絕,可以保護自己。
相守她自小身子弱,沒有學過什麼自保的能力,你讓她成為煉器大師,就是將她送進了危險之中。
她曾經說過,不想修煉,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我答應過她,會讓她一直平平靜靜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已經沒了父母,相守和我相依為命,如今我們倆是對方唯一的親人。我現在只想保護她平平安安,不想讓她去做什麼消滅魔族的法器。”
“常思,你們男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聽的太多了。是!她也許小時候說過這些話。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現在的她不是原來那個她了。她受人尊敬,不再是一個依附於你的菟絲花。
就算是有危險,我會保護她的。
修士若是怕危險,如何飛昇?如何成仙?
她相守是個不會愛自己的傻女人,她之前為了你,送上了全部的自己,包括思想。
如今的她,為了修真界,做出了唯一一個可以消滅魔族的法器。
她太善良了,我想讓她對自己好,有錯嗎?
不僅如此,還因為她如今是煉器大師。
你心裡不平衡了,你覺得她優秀了,不,是太優秀了。
我記得你剛入門時也沉迷於鑄劍,但如今看來,你遠不及她。
你害怕了,害怕她的心裡不在全是你。
你嫉妒了,嫉妒她今日的成就,明明之前什麼都不懂,如今卻比你強。
常思啊常思,你們這些男人心裡想著什麼我很清楚。
但我要告訴你,熵鈺劍宗以後的宗主一定會是我,而你,身為熵鈺劍宗的弟子。
唯一要做到的一件事,就是要讓相守幸福。哪怕是騙她,也要騙她一生,讓她覺得你永遠都愛她。”
“魏文殊,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不用騙她,我和相守情定三生,不需要你個外人指手畫腳。
熵鈺劍宗?呵?你父親如今重傷難愈,宗門岌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