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其餘人也好似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對司言和st組合的貶低和嘲笑。
面對這一連串的羞辱,司言並沒有放在心上,事實究竟如何,也沒必要跟這些人解釋。
更何況,跟這些人說話他都怕髒了嘴。
而且此刻的爭辯和反駁都是徒勞的,這些人只會覺得他在狡辯。
想著,他沉默著想要離開。
然而,tive的人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他們見司言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或反擊,反而想要抽身離去。
這種“漠視”在他們看來顯然就是一種挑釁。
其中一名成員,面露不爽,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向前一步,用力推搡了司言一把。
司言猝不及防,身體失去平衡,踉蹌著向前倒去。
慌亂之中,他本能地伸出雙手想要找到支撐點,卻不想距離有些遠,他的手心一下子按在了走廊邊一張舊式木桌的鋒利桌角上。
尖銳的疼痛瞬間穿透掌心,司言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迅速湧出,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匯聚成一片刺眼的鮮紅。
見到司言受傷,tive男團不僅不驚慌,反倒是發出刺耳的嬉笑聲。
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司言緊咬著下唇,他低頭看著自己掌心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仍在不斷地從指縫間滲出,滴落在冰冷潔白的地面上,顯得格外刺眼。
看夠了司言的慘樣,tive男團的人滿意的轉身離開。
司言深吸一口氣,用另一隻手更加用力地捂住受傷的掌心,防止更多的鮮血流出。
轉身之際,司言深深地看了一眼tive男團離開的方向。
沒有過多的停留和猶豫,司言捂著手,邁開步伐,快速朝著公司的出口走去。
在司言匆匆離開公司,隊長恰好從另一個方向走來,注意到了司言的異常。
隊長敏銳的察覺不對,心中一緊,立刻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他擔心地喊道:“司言,你怎麼了?走得這麼急?”
話音未落,隊長就發現了司言手上的血。
“我靠,你這是怎麼弄的!”
司言聽到隊長的聲音,腳步微微一頓,但隨即又加快了速度,只是簡單地回答:“沒事,摔了一下,刮到手了。”
然而,隊長還是敏銳的察覺不對,但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隊長二話不說,“走,我知道這附近最近的要點在哪兒,先去消毒包紮一下,你割傷的地方有鏽跡嗎?有的話還得去一趟醫院打破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