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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鼓勵道:“好,高大人既有此決心,朕便放心了。希望你早日康復,儘快赴任江南,為百姓謀福祉。”
高斌大人連連點頭稱謝,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成功躲過一劫。他深知此次江南之行困難重重,但又不敢違抗聖意,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下朝後,皇上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地踱步回養心殿。他皺著眉頭,臉色陰沉,心中充滿了對今天朝堂之事的不滿和憤怒。
一進養心殿,皇上便坐在龍椅上,閉目養神,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高斌在朝堂上的推託之態,讓他越想越生氣,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怒火,伸手用力一揮,將桌上的奏摺拂落在地。
“這個高斌,算什麼東西?竟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敷衍朕!”皇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內迴盪,震得周圍的太監宮女們瑟瑟發抖。他們驚恐地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皇上瞪大眼睛,盯著滿地散落的奏摺,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而高斌作為一個臣子,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如此輕視他。這種不尊重讓皇上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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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地說:“高斌啊高斌,朕給了你這麼多機會,你卻不知道珍惜。朕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說完,他停下腳步,眼神堅定地看向遠方。
皇上在殿內來回踱步,胸口劇烈起伏,臉色鐵青。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走到窗邊,拿起一支笛子,緩緩吹奏起來,試圖用笛聲疏解心中的煩悶。
這時候,皇后輕輕走進養心殿,聽到悠揚的笛聲,微笑著說道:“皇上好雅緻哦。”皇后的聲音溫柔而親切,猶如一股清泉,流淌進皇上的心間。
皇上放下笛子,轉頭看向皇后,神色略微緩和,說道:“皇后,朕心中煩悶,唯有這笛聲能讓朕暫且忘卻煩惱。”
皇后走到皇上身邊,輕輕握住皇上的手,說道:“皇上莫要太過氣惱,高大人或許確有難處,如今他既已答應前往江南,此事也算有了個著落。”
皇上嘆了口氣,說道:“皇后所言有理,只是這臣子們有時讓朕甚是頭疼。”
皇后微微一笑,說道:“皇上為了江山社稷操心勞神,臣妾都看在眼裡。皇上,皇后撫琴,朕吹笛,來合奏一曲如何?”
皇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說道:“甚好,那便依皇后所言。”
皇后吩咐宮女將琴取來,放置在案几上。她優雅地坐下,雙手輕輕放在琴絃上,說道:“要不,就奏《春到湘江》。此曲湖南特色濃郁。樂曲表現湘江兩岸秀美的春光和人們歡欣鼓舞、建設家園的豪情壯志。”
皇上點頭應道:“正合朕意。”
皇后輕撥琴絃,那如歌的行板輕盈的旋律緩緩流出,時而吟唱般低迴,時而激揚高歌,甚為柔美動人。皇上隨之吹起笛子,吐音清秀通暢,乾淨利索。
兩人配合默契,笛聲與琴聲相互交融。皇上的神情專注而投入,彷彿忘卻了朝堂上的煩惱。皇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深情。
中段由羽調式轉同宮徵調式,意境清新。歡騰的快板,甚富湖南花鼓戲韻味,熱烈中隱有鼓點聲聲,又有深情交融,灑脫豪放,詼諧樂觀的神態躍然笛聲裡。幾翻遞升的旋律,如翻似滾把情緒層層推向高潮。
一曲終了,皇上與皇后相視而笑,殿內的氣氛溫馨而和諧。
皇后說道:“皇上,臣妾願永遠陪伴在您身旁,為您分憂解愁。”
皇上將皇后擁入懷中,說道:“有皇后在,朕心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