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笑著揉了揉厲寒舟的臉，原來愛一個人，不僅僅是常覺虧欠，還會常覺他可愛。
“你覺得自己不如顧巖優秀？”餘可想逗逗他。
厲寒舟瞬間炸毛了。“我不如他優秀？我秀死他。”
餘可笑出聲。“那你怕什麼？他哪裡都比不上你，你老婆為什麼會看上他？”
厲寒舟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那倒也是。”
見餘可在笑，厲寒舟伸手握住餘可的手，十指相扣。“我們回家，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盧夢雪的孩子……”餘可想到了什麼。
盧夢雪最聰明的，就是生下了厲家的骨肉。
這在法律層面上，確實具有繼承資格。
“這件事……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厲寒舟撓了撓頭髮，看著餘可。“他們不經過我同意，本身就是……”
厲寒舟很生氣。“我是冷凍精子，不是捐獻精子，他們……”
厲寒舟簡直快無語了。
“老婆……”厲寒舟怕餘可會因為那個孩子跟他有隔閡。“我當初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考了軍校，老爺子不同意，說我可以去當兵，但必須以防萬一留下精子。”
“能理解，很多危險職業的人都會做這個選擇，選擇沒錯，只是他們的行為有些令人不齒，再說正規的精子庫解凍精子是需要結婚證的，他們這屬於違規操作，也不是你的錯，就是有些膈應人。”餘可嘆了口氣。
“誰知道老爺子是不是在正規的精子庫冷凍精子。”厲寒舟撓了撓頭髮。
餘可一臉狐疑的看著厲寒舟。“你不是去精子庫走的正規流程？”
“我那時候叛逆，老爺子讓我做什麼，我偏不想做什麼……他想留後，我偏就不給他留，我想著我要是死了，一了百了，我爸死了，我媽也讓他逼死了，他就該斷子絕孫。”那時候的厲寒舟，還處在叛逆期。
餘可驚愕的看著厲寒舟。“那精子儲存庫裡……”
是誰的精子？
厲寒舟支支吾吾半天。“要不……你，你別問了。”
“……”餘可半天沒反應過來。“你給的不是你的精液？你給了誰的？”
“我……”厲寒舟一臉的難以啟齒。“我哪知道真能用上，我那時候也沒想真死啊，也沒想著老爺子能隨便找個女人去解凍精子啊……”
餘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拽住厲寒舟。“你好好說話。”
別在這轉移話題。
厲寒舟很小聲的開口。“老爺子為了逼我捐精，把我困家裡，我叛逆就跑了，去酒店找陳澤……那時候都成年了，陳澤這人不太行，私生活混亂，亂搞男女關係，高中畢業他就開始瘋玩兒，我到酒店房間的時候，他那小女友剛走沒多久，滿地都是現成的套……”
“老爺子助理帶人追到酒店，我一氣之下，就……”
就把陳澤扔地上的新鮮套套……給了助理。
餘可倒吸一口涼氣，半天沒反應過來。
指尖微微有點發涼，餘可看向厲寒舟。
厲寒舟也偷偷看了餘可一眼，倆人都沉默了。
各自保持著無語狀態。
難怪，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厲寒舟之前嘴那麼硬不肯解釋。
難怪……厲寒舟知道自己爺爺讓盧夢雪去做試管，解凍精子，那麼憤怒和激動。
感情，他心虛。
“這事兒……”半晌，餘可小聲開口。“陳澤知道嗎？”
陳家……知道嗎？
陳家在海城可是僅次於厲家的存在……
“他……在浴室洗澡，沒看見……”厲寒舟抬手捂著額頭。“我當時，真的就是惡作劇，真的就是一時生氣，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