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了哪裡。
那是陳江軻投靠丹尼爾的投名狀。
“好,這些事情交給我們處理,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餘可……感謝你。”傅正霆拍了拍餘可的肩膀。“好好生活……”
餘可低著頭,眼淚砸在手背上。
是啊,好好生活。
沒有誰是應該等誰一輩子的。
厲寒舟無論有怎樣的生活,都是應該的。
她不恨厲寒舟,只是……不甘心。
……
一年後。
孩子出生的這一年裡。
餘可也曾經不甘心的多次打厲寒舟的電話。
她一個人生孩子,照顧孩子,在山城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時常照顧孩子到半夜,崩潰絕望的大哭。
她好希望厲寒舟能陪在她身邊,幫她照顧孩子。
她也不止一次半夜發瘋給厲寒舟打電話,自私的想著哪怕當一個無關緊要的情人,至少身邊有人給她一點的支撐。
她感覺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
可厲寒舟一次都沒有接聽過電話。
“麻麻……”
小傢伙已經開口說話了,他很可愛,軟萌萌的,很治癒。
餘可產後抑鬱嚴重,軀體化經常讓她全身發抖到拿不住東西。
可她撐著不敢死,因為小傢伙還沒長大。
“陽陽,媽媽在。”餘可擦了擦眼淚抱起孩子。
下樓買菜,忙忙碌碌的重複著一天的生活。
剛走出電梯,餘可僵硬的愣在原地。
門外站著的。
是厲寒舟。
算上被綁架的那段時間,他們……應該有兩年沒見了。
:()愛在塵埃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