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菲辦好住院，餘可讓小護士多照顧一下，回辦公室拿東西準備下班了。
“餘可姐！你太棒了，幸虧你讓報警，你知不知發生了什麼，就那個男孩……和那個中年男人。”兆傑一臉八卦的跑了過來，興奮的給餘可講八卦。“那男孩是個孤兒，但根本就沒上過大學，不是學生，是在盧家旗下的一家會所工作的，那會所玩兒的挺瘋啊，啥人都有，不僅有按摩醫美美容，還有那種服務。”
餘可愣了一下，看著兆傑。“你這都從哪裡聽的？”
“那小孩自己說的，說他在白鯨會所工作。”兆傑左右看了看。“剛才白鯨的負責人都來了，我見過，就是經常跟著盧雨柔的那個助理。”
餘可蹙了蹙眉，看來，盧家涉獵的產業，很廣啊。
“小男孩一開始什麼都不肯說，警察問的多了，他才開口，今天是那個中年男人帶他出來玩兒，去了酒店，那男人油膩還變態，自己不行，就……”兆傑咳了一下，後面的涉及十八禁，就不說了。
“他是自願的嗎？”餘可只想知道那男孩是不是自願的，如果不是，那盧家是不是還有更多的違法產業鏈？
“肯定自願的吧，他們這個群體，我不太懂……”兆傑撓了撓頭髮。“我不歧視同性戀，我只是不太能理解。”
直男眼裡，確實很難理解這種事。
但這麼小眾的圈子，卻也成了盧家圈錢的地方……
“那男孩手上那塊不是很合適的表，價值三十萬以上，這和他的收入不是很符，我猜應該是有故事……”餘可停下腳步，在兆傑耳邊小聲開口。“盧家不會對我們善罷甘休的，我們得早做準備，從這個小男孩身上下手，也許能抓到盧家的把柄，辛苦你一下，和這小男孩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有價值的話。”
兆傑一臉懵的指了指自己。“啊？我啊……”
“加油。”餘可衝兆傑做了個握拳的動作。
兆傑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好吧……”
也只能如此了。
……
辦公室。
餘可剛回來，就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劉正明。
劉正明就坐在餘可的辦公桌旁，看著像是如入無人之境。
這裡可是醫院，他還挺自來熟。
“劉先生，好巧。”餘可客氣的說了一句，想拿著包離開。
“餘可……”劉正明起身，將自己的名片遞給餘可。“我希望你能離開厲寒舟，作為你離開他的報酬，我可以給你一筆錢，金額你隨便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清楚了，可以聯絡我。”
“劉先生，我不是很明白，你突然出現，讓我離開我丈夫？呵……有點好笑。”餘可覺得劉正明有些莫名其妙。
“很抱歉。”劉正明深吸了口氣，他也不想做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我能說的不多，但離開厲寒舟，對你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能說的不多，那就不要說了，慢走不送。”餘可覺得劉正明莫名其妙。
劉正明蹙了蹙眉，欲言又止，許久才開口。“我怕過幾天，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
要是老爺子親自來，肯定會對餘可用些非常手段。
“我需要一個解釋，厲寒舟……”很明顯，厲寒舟和劉正明是認識的。
可厲寒舟是臥底這件事，不是隻有傅正霆知道嗎？
“我來跟你解釋吧。”門外，是盧夢雪。
她又來了。
真的很煩。
劉正明看到盧夢雪，臉色不是很好。“盧小姐。”
“劉總，爺爺已經跟我說過了，他完全信任我，所以才會讓我來找餘可說清楚。”盧夢雪驕傲的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