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對凌楚汐解釋道。解釋得不如皇甫清絕那麼詳盡,大概是因為是其中隱情他也知道得不多。
沒有人注意到,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旁邊的蘇一指神情沉得異常的凝重,甚至是有幾分沉重。
“你在小銀古山的時候,天現異象,正是蒼淵劍七道殘意之一重現天日的跡象。想必各大宗門都派出門下弟子四處尋訪蒼淵劍的下落,不希望天下大亂影響了他們的行動。”莫空遠還以為凌楚汐身陷小銀古山的時候,對蒼淵劍魄現世的情況一無所知,接著說道。
“哼,當初我定林國入侵我南夏的時候,他們怎麼不管?”傅華怡不滿的說道。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其實原因在場人都心知肚明。以當時的情況,南夏老皇駕崩新皇未立,守護師身負重傷,朝中混亂,各位皇子心懷鬼胎,就算南夏國破,也不會掀起多大的波瀾。
但定林國畢竟是數百年的宗主國,國力軍力武力都遠遠超出其他諸國,如果真拼得魚死網破,各國肯定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為了不影響他們尋訪蒼淵劍的下落,各大宗門顯然是不想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對了,你剛才說還有神廟?”凌楚汐問道。
“是啊,那些不要臉的東西,居然還好意思來我南夏國。我父皇的死,還有朝中前些日子的混亂,多半都和鄂書蘭那個賤人有關,只可惜你們一回來,她就消失無蹤,多半做賊心虛跑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了。要是讓我再見到他,一定毒得她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傅華怡氣惱的說道。在凌楚汐的面前,很自然的放下女皇的偽裝,露出這個年齡段的小女孩應有的情緒。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凌楚汐問道。
“我這不是也為難嗎?這種事情怎麼敢擅作主張,所以過來請教莫先生。”傅華怡說道。 如果讓那些朝中大臣見到,誰敢相信這就是令南夏朝堂上下震盪人人自危的新一代鐵血女皇。
“我是教了你易容術,可沒教你給死人化妝吧!你這張死人臉要有人認得出來才是怪事。”凌楚汐沒好氣的說道。要說易容術也算是她的絕技之一,連慕流風那惟妙惟肖的面具都出自她之手,怎麼到了這位女皇陛下手中就折騰成這樣子?
真不知道夏卓義怎麼受得了她,站在傅華怡身後那名膚色白皙一臉絡腮鬍子的,瞎子都看得出來是夏卓義,明明長得那麼清秀,面板又白,偏偏弄一臉絡腮鬍子扮粗獷,到底當別人是瞎子還是傻子啊。
“師父,你又打擊我!”傅華怡撅著嘴,委屈的說道。
“說吧,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凌楚汐當然看得出來她那委屈是裝出來的,這位五公主、哦不對是曾經的五公主,別的優點沒有,就是神經大條臉皮特厚心理承受能力異常強大,怎麼可能被這幾句話打擊到?
她倒是覺得沒什麼,謝無極看到堂堂南夏新任鐵血女皇的模樣卻都笑了起來,不過也不覺得傅華怡的態度有什麼奇怪。
以他們守護師的身份地位,各國皇旁求見都是畢恭畢敬,登門拜訪還得看他們心情好不好,而南夏前任皇上、傅華怡的父皇更是在莫空遠面前受盡了嫌棄,常常象被趕蒼蠅一樣連轟帶攆趕出園子。
這位新女皇能這樣站在他們的面前,還要多虧了和凌楚汐的師徒關係。
“是這樣的,定林國派人使臣求和,已經快到京城了。”傅華怡說道。涉及到一國存亡的大事,就算她貴為一國之君也不能擅做主張,必須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