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姜珩……先放開我……&rdo;
姜珩沒有說話,他的一切言語都在行動間,稍稍放過沈止已經微腫的唇瓣,迅速解了身上的軟甲,一條腿強硬地嵌入沈止的雙腿間,狂熱的吻慢慢下移,手從他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觸手是沈止好好養出來的一身滑膩皮肉。
他享受地眯起眼,在沈止頸側吸吮出幾個吻痕,像是打下了自己的標記,才湊到沈止耳邊,聲音沙啞得不行:&ldo;我回來了,沈止。&rdo;
沈止的眼睛忽然有些濕熱,抿抿唇,沒說話。
姜珩迷戀極了他的味道,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ldo;喝酒了?&rdo;
沈止軟軟地躺著,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著,仍然沒吭聲。
姜珩的氣息粗重起來,他壓在沈止身上,捧著他的臉,輕聲道:&ldo;很生氣?對不起。&rdo;
沈止明顯感覺到了兩人身體的某個變化,有些惱怒地推了推他:&ldo;起來說話。&rdo;
姜珩聽話地起來,側躺在一旁,將他撈到懷中,像是怕一不小心就弄丟似的,小心翼翼珍之又珍地抱著,悶悶地道:&ldo;你沒有來宮裡……我去了一趟沈府,沒見著你,還以為你在躲我。&rdo;
結果一回來就見人躺在自己床上‐‐能不激動嗎。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也不知是幾更天了,反正沈止是給姜珩折騰得睡不著了。他無言片刻,嘆了口氣:&ldo;我不躲你,也不生氣,只是想問一下,杜溫將軍輕信身邊叛將、被冤枉通敵叛國押回京城,隨即你被牽連‐‐是你們在唱雙簧?&rdo;
&ldo;對不起。&rdo;姜珩又低聲道個歉,&ldo;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因為太涉險,我對舅舅保證了不告訴任何人。&rdo;
沈止秀致的眉一挑,笑得溫柔:&ldo;我是任何人之外的那個?&rdo;
姜珩搖搖頭,害怕沈止離開,將他又抱緊了些,&ldo;這個計劃年初就開始了,那時候你還沒有來‐‐府中也只有阿九知道此事。&rdo;
所以說,阿九配合得真是天衣無fèng,除了後面太悠閒暴露自己是知情的,其他時候都可以上臺唱大戲了。
沈止的舌根還有點發麻,輕輕咬了咬牙:&ldo;錦衣衛那麼快就給杜溫將軍搜查到了證據,還有衛指揮使每次都默許我去詔獄‐‐別告訴我衛指揮使同你也有什麼關係。&rdo;
姜珩平靜地道:&ldo;那個斬殺北鎮撫司的jian細,又故意留下假銀票的就是衛商的人。你被關押的那次,我同他達成了協議。&rdo;
看他有問必答的樣子,沈止心裡的氣也消了點,獎勵似的湊過去親了下他的下頷,眯著眼道:&ldo;那你同我爹,到底有什麼協議?&rdo;
&ldo;確切的說,是賭約。&rdo;姜珩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溫柔:&ldo;伯父禁止我靠近你,看你會不會願意親近我。&rdo;
&ldo;你贏了?&rdo;
姜珩眸中閃過笑意,低頭含住他的唇,&ldo;嗯&rdo;了一聲。
沈止任由他親吻自己,雖然被壓著有點奇怪,但身心上確實都很舒服。他抱上姜珩的腰,微微喘息著,腦中又冒出一個問題:&ldo;姜珩,你現在是誰?&rdo;
姜珩一頓,緩緩道:&ldo;對其他人而言,從今往後,我是昭王。&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