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月初了。
這賬本是鎮上女子養生館內的收益以及員工工錢、雜七雜八的開支。
這一份錢是秋玲的之外,剩下的是咱一人一份。”如今時間來到了十一月初了,黃家姐妹兩人也已經算好了上個月黃家女子養生館內的收益、分配。
吃完晚食之後,黃芪留下有女子養生館有分紅的幾人,她把賬本取出來放在桌子上,另外還把上個月的分紅取出,一一遞給眾人。
“縣上的賬本在這兒,這銀錢是家裡頭的,剩餘咱一人一份。”這時,黃精也取來縣上的賬本,以及她分好的分紅放在桌子上道。
“上個月的分紅還真多,直接翻了一倍有餘了。”江柔開啟荷包瞧了瞧,見十月的分紅比九月的分紅要多了一倍有餘後,她也不意外的道。
最近,她們家的胭脂、口脂、香脂賣的那一個好,瞬間風靡了整個縣上、鎮上了。
原先鎮上女子養生館每個月的分紅大概是在五十多兩銀子左右,十月直接拿到手有一百一十多兩了。
縣上女子養生館原本每個月分紅大概是在一百多兩銀子,十月直接翻了一點五倍了,分到手的銀子有兩百六十幾兩了。
兩個鋪子的分紅,一個月就讓她們賺了三百多兩銀子了。
蘇慧緣、雲苓兩人曉得她們大嫂每個月能夠分到這麼多分紅,她們兩人羨慕不已。
可惜沒早點嫁來黃家,分得一杯羹的。
“好多啊!這麼下去,直到我出嫁,這得攢上多少嫁妝的。”白芍見上個月分紅到手有三百多兩,她也沒瞧見過這麼多銀子,頓時吃驚了起來。
“哎呦!我家白芍年紀小小,就想著出嫁的事情了。”黃精見白芍財迷的樣子,她笑著打趣白芍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白芍倒是一點都不虎,反正在這兒都是自家親人,她也沒不好意思道。
“蘇蘇,縣上各種胭脂存貨也不多了,這麼下去,賣不了半個月就會賣空了,家中得加緊製作各種胭脂了。”黃精想到這兒,告訴她家蘇蘇道。
“鎮上鋪子裡頭的胭脂也不多了。”黃芪也緊接著道。
“這胭脂、口脂、香脂每種都這麼暢銷的嗎?就沒有那種顏色賣的最好,那種顏色賣的不好的嗎?”黃紫蘇問道。
“還真沒這種情況,反正是那種顏色都賣的很好,買了胭脂的人就會買口脂、香脂一塊買,很少人會單獨買一種的。”黃精也有些奇怪道。
“第一次遇上這款東西,有錢人家自然是都想買回去了。
我已經讓二哥讓人加緊訂做瓷罐、口脂容器了,下一批器具很快就會送來,不會讓鋪子裡頭缺貨的。
另外,目前只有我、二哥以及大嫂、二嫂、阿奶、劉嬸子會製作胭脂、口脂、香脂,任何人打聽製作香脂的工藝、流程的話,咱要謹慎說話,防止被人學了去。
如今,這可是咱家最賺錢的東西了。
另外,明年開春了之後,山上各色花朵開放了之後,我會慢慢研究、琢磨出更多顏色的口脂、胭脂、香脂出來的。”黃紫蘇交代眾人道。
“對了蘇蘇,今日有人來問我,大批次買咱家的胭脂、口脂、香脂這些東西,價錢上能不能夠便宜點。
我當時沒回那人,讓他明兒再來和蘇蘇你商談。”黃精想到這兒後,她連忙朝她家蘇蘇道。
“那人是商販子?”黃紫蘇問道。
商販子就是來回倒騰東西販賣,低價買進,到別處高價賣出去,賺取其中的差價利潤。
“我瞧著像。”黃精點了點頭道。
“那行,明年我上縣上一趟,先見見那人再說了。”黃紫蘇心中也有了數道。
“蘇蘇,咱家低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