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有全學士帶著鍾子豪走在前頭。
就在鍾子豪路過白朮的考舍時,他見白朮還在睡覺,心中暗道天助我也
隨後,他陰惻惻無聲笑了幾聲後,他飛快的把一個極細的管狀東西扔進白朮考舍窗戶前的書桌上。
“大人,這考生作弊,攜帶小抄。”鍾子豪大聲的朝走在前頭的全學士喊道。
然而,鍾子豪喊作弊的聲音不小,頓時引起白朮考舍附近的考生探頭探腦了起來。
“作弊,誰作弊,這麼厲害。”
“作弊被抓了,這一生都毀了。”
“這人藏東西還真厲害,都檢查了這麼多遍都沒檢查出來。”
“肅靜,各位考生,你們各自老老實實做你的考卷,作弊之事,我們自會查清楚。”正在白朮附近巡查的李戴聽到這邊的動靜,他便立馬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考舍作弊的人是小黃大夫的哥哥之後,李戴面色微微一變,心中咯噔了一聲。
白朮自然被這動靜給吵醒了過來,起初他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聽到不少聲音說是作弊之後,他迷迷糊糊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
作弊一旦證據確鑿了,除了當眾枷號打板子,還要被臉上刺字,發配充軍,一輩子都完了不說,還得牽連子孫後代,三代之內都不能夠考科舉。
當他看到窗戶前的書桌上的管狀物狀的東西,再看到窗前的鐘子豪一臉陰笑望向自己。
白朮似乎是知道了什麼,頓時嚇的他冷汗淋漓了起來,心中卻是急轉了起來。
一旦被冠上了作弊,就算有他家蘇蘇出面給自己擺平了這麻煩,日後自己前途也會盡毀。
他寒窗苦讀多年,自然是不甘心如此。
“你作弊了,這小抄怎麼回事?”這時,全學士也走了過來,透露考舍窗前,見到書桌上的管狀東西,他也明白那東西是什麼。
全學士頓時面色陰沉一片,語氣不善的朝白朮質問。
全學士最看不慣有人作弊,在他年輕之時,有一次試卷被考官頂替給別人,讓別人中舉了,而然自己缺落榜了。
打自從之後,他更是見不得有書生作弊,對於每次科舉監考,都兢兢業業、認認真真,不讓有才之人埋沒。
“學生說沒有,在這證據確鑿面前,想必大人也不會相信?學生願意接觸調查、審問。”白朮見全學士面色陰沉,語氣不善,又知全學士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他臉上頓時露出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