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兒是不合適的。
但是我有這個,不就合適了。”黃紫蘇笑盈盈的取出太后娘娘給她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一出,如面見先皇,可以讓百官聽令不說,甚至還可以調動一府之城多少人馬的。
“免死金牌,如見先皇,微臣參見先皇。”李戴見黃紫蘇拿出免死金牌出來後,他立馬朝黃紫蘇拿著免死金牌的方向跪了下來。
“微臣參見先皇。”
“微臣參見先皇。”
“草民參見先皇。”
頓時,在大殿的眾人一個個朝黃紫蘇拿出免死金牌的位置跪了下來行禮。
鍾子豪哪裡知道黃紫蘇有免死金牌,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會使下作的手段去搞白朮了。
現在鍾子豪後悔死了,現在他只能夠一口咬死了。
“全大人,現在本座可否有了參與你們審問我三哥作弊的事情了?都起來吧!”黃紫蘇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全學士之後,她走近她三哥面前,親自把她三哥扶了起來,再拉著她三哥坐在李戴旁邊的椅子上。
白朮本來不願坐下,但是耐不住他家蘇蘇按著自己坐下。
“黃醫主說笑了,你有免死金牌在手,可以號令百官。
我們在座的官員都得聽你的話,作弊此事,你全權審理、決斷就行。”馮知州起來後,他笑著連忙朝黃紫蘇道。
不僅僅全學士震驚黃紫蘇手上有免死金牌,李知府、馮知州他們也是震驚不已。
也都沒有想到,黃紫蘇這麼能耐,連免死金牌都能夠弄到手,這也沒誰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黃紫蘇見狀,也不推辭,當即朝全學士之前坐的位置走去,也不客氣的直接坐上那個位置。
只是,路過全學士之時,微微了撞了一下全學士。
“事情的經過我也大概知道了。
那你們有誰能夠證明,那小抄就是我三哥的,或是我三哥帶進考場的呢?”黃紫蘇一上來,就質問起來。
“笑話了,這小抄出現白朮考舍內,這不是他帶進去的小抄,難道是鬼帶進去的嗎?”全學士一聽,頓時氣樂了,想著這不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了。
“哦!這小抄在我三哥考舍內,就是我三哥帶進去的。
那成!全學士,你腰間掛著的香囊是你的嗎?”黃紫蘇看了一眼全學士後,她畫風一轉,問道全學士腰間香囊的歸屬問題。
“咦!我腰間怎麼掛上了一個香囊,這香囊不是我的。”全學士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往自己腰間望去,見自己腰間掛著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香囊後,他頓時有些疑惑的道。
“全學士說笑了,這香囊出現在你腰間上,這個香囊不是你的,難不成是鬼的不成。”黃紫蘇笑盈盈的望向全學士,把他之前說的話全部扔給他。
全學士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了起來。
“黃醫主你的意思是說,白朮考舍內的小抄並不是他,更不是他帶進去的,這是有人栽贓嫁禍給白朮了。”李戴很快就明白黃紫蘇的意思,他點破其中的關鍵道。
全學士聽到這番話後,他張了張嘴正想要說些什麼話時,發現還真有可能出現栽贓陷害,自己腰間無緣無故出現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香囊,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
第一個發現我三哥作弊的,是這位書生鍾子豪是吧!
據我所知,鍾子豪和三哥是青雲縣同一家書院的學生,他和我三哥不和,甚至書院的先生也更喜歡我三哥一些。
然而,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吧!
那個考房的恭桶沒壞,就單獨壞了鍾子豪考房內的恭桶,我已經派人去檢查那恭桶,是人為破壞的,還是自然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