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慢慢往酒肆的方向發展的話,須得研發招牌菜和新菜出來。
不知道我離開這段時間,二伯孃有沒有研發出什麼新菜或是招牌菜出來沒。”黃紫蘇想到這,她朝他二伯問道。
“倒是研究出兩道小吃,至於新菜,倒是沒研究出來,今日回家之後,我讓你二伯孃做這兩道小吃給你嚐嚐。”
“行,爺爺、阿奶,這鋪子收拾的也差不多了,沒事的話,你們也早點回去了。”黃紫蘇看完鋪子,見這兒沒什麼事情了之後,她便回藥鋪去了。
回到藥鋪,黃紫蘇取出筆墨,開了三劑治療傷寒的藥物。
等付完錢,藥鋪的夥計抓完藥之後,黃紫蘇便往那破廟走去。
此時,正值響午,等黃紫蘇來到破廟之後,破廟內只剩下照顧四丫的大丫兩人,其餘的乞丐趁著吃午食的時候,都出去要飯去了,此時都沒回來。
“你是誰?”大丫正在照顧四丫,在喂水給四丫喝,突然間,她眼前光線一暗,她抬起頭來,見自己面前站著一位身著素絨皮襖的少女,她有些警惕的望向黃紫蘇問道。
“萬安堂的女大夫,我見她染上了傷寒,便抓了三副藥給她喝。
她再不喝藥治病下去會死,喝了我開的藥,有一線生機活下來,信不信便由你了。”黃紫蘇知道這群小乞丐見多了人情冷暖、人心險惡,防備心一定很重,黃紫蘇也沒多說什麼,她扔下藥便往破廟外走去。
快離開破廟之時,黃紫蘇停下了腳步,她頭也沒回道:“財不露白的道理你應該知道,乞丐該有什麼樣就應該有什麼樣的道理,你想必也清楚,你們好自為之。”
“多謝了。”大丫楞了楞,回過神來,她連忙朝黃紫蘇道謝。
她看了看黃紫蘇離去的背影,她又看了看地棉上的三包藥,隨即,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連忙把這三包藥藏在一床破爛的棉被下面。
不一會兒之後,住在破廟內的其他乞丐陸陸續續的回來破廟。
有些心思不正,喜歡看熱鬧、幸災樂禍的乞丐還調侃了幾句大丫:“大丫!四丫病的這麼重,還沒斷氣啊!能熬的過去嗎?要是熬不過去,可別死在破廟了,到時候晦氣了。”
“就是,現在她染病這麼重,可別過了病氣給我們,把病傳染給我們了。”
“你們管的著嗎?這破廟也不是誰的,怕死、怕被染上病,自己走人。
本來同淪為乞丐,不互相幫寸就算了,還幸災樂禍,巴不得別人死,怎麼有你們這群惡毒的人呢?”大頭一回破廟,就聽見破廟其他的乞丐盼著四丫死,他像是一隻小牛怒般,衝著這群乞丐怒目而視。
“大頭,別衝動,我們收拾東西走。”大丫也目光冰冷的看了看那群大乞丐,她拉住大頭,就怕大頭和那群大乞丐起了衝突,他們人小,也打過那群大乞丐的,到時候吃虧的就是他們了。
到時候被人打死了,就算有人報官了,官府也不會理會,更不會抓他們回衙門,因為抓他們回衙門沒人來贖人,還得管飯吃。
不然的話,他們這群乞丐天天鬧事,被抓進衙門算了,至少能夠混的溫飽。
“大丫姐,我們不走,這地方又不是他們的,我們就住這兒,你們別怕,我來保護你們。”大頭還以為他大丫姐被這群恐嚇到了,想要搬出破廟去,他頓時急了起來。
現在天氣這麼冷,不住這破廟,住哪裡去呢?
“是啊!大丫姐,現在外頭這麼冷,我們去哪裡找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呢?況且四丫又病著了,咱不走。”二丫也勸說她大丫姐道。
“聽我的就是了,我們走。”大丫態度非常堅決道。
她還朝三頭使了一個眼色。
三頭見狀,心中一動,他上前握住他大頭哥和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