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這樣活著太難了。
因為體臭,父親不喜,祖母不愛,弟弟不親近,沒有朋友,甚至連下人都遠離自己三尺,這樣受累的活著,兒子寧願一搏了。
況且,小黃大夫也說過,腋下並沒有穴位、血管,動刀比其他的地方安全的多,這是兒子唯一祛除這體臭的機會,還請娘成全兒子。”雲修文不知道想到什麼難過的事情,他雙目水光湧現,認真的朝雲夫人懇求道。
“你就這麼信任小黃大夫所說的嗎?萬一她也只是紙上談兵呢?”雲夫人還是怕自己兒子有意外,她不死心的再勸他。
“娘,小黃大夫能夠給謝安行針縫合,又給禾兒剖腹生子,動如此大的手術,謝夫人、蘇夫人又極力的推崇於小黃大夫。
小黃大夫說道兒子的體臭,又是說的頭頭是道,還準備了兩套治療的方法,你覺得小黃大夫是紙上談兵,沒有真本事嗎?
說出去,兒子都不信的。”雲修文不知道怎麼了,之前聽到小黃大夫說道自己體臭時,見小黃大夫說的頭頭是道,他倒是對小黃大夫所說的深信不疑,十分的信任小黃大夫。
“罷了!明兒再上一趟小黃大夫家,找她細聊給你動刀之事了。”雲夫人見自己兒子堅定的神色,她知道,一旦修文做好了決定,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不管是誰說小黃大夫如何如何的厲害,醫術如何如何的高明,但是事關自己兒子動刀之事,雲夫人心中依舊十分擔心的。
“多謝娘成全。”雲修文見他娘同意自己動刀祛除體臭後,他清俊的臉上露出笑容。
此刻,他心中頗為期待動刀快快來臨。
因為他有一種直覺,這次小黃大夫給自己動刀祛除體臭,一定能夠成功。
.......。
黃家,飯桌上。
“咦!怎麼不見赤芍出來吃飯呢?”黃家吃晚食的時候,黃藥子沒見到赤芍後,他奇怪的問道。
“今日上山採藥的時候,赤芍被毒蛇咬傷了,蛇毒都被蘇蘇給排出來了,現在她身子有些不舒坦,沒胃口吃飯,在房中休息。”黃張氏解釋了幾句。
“蘇蘇,你二姐沒啥問題吧!”黃馮氏頓時擔心她家赤芍了起來。
雖然有蘇蘇在家替赤芍解了蛇毒,但是她依舊擔心、心疼自己閨女了。
“二伯孃,二姐體內蛇毒被我排出的七七八八了,她那兒沒事,就是這兩天自己難受點了。”黃紫蘇讓她二伯孃放心道。
“爺爺,今日是因為赤芍為了救胡立被蛇咬傷的。
我看胡立老是在咱家不大好,萬一哪裡磕著了、碰著了、受傷了,咱家也不好向胡家交代的。
胡立在咱家像是端著一碗滾燙的油,撒了倒是不打緊,就怕把碗打碎了,咱得想個法子,該如何待這胡立。”憨厚老實的黃麥冬現在因為他,讓赤芍被毒蛇咬傷了,他現在都不待見胡立了。
“是這個臭小子連累赤芍被毒蛇咬傷的?那不能夠再留他在家了,得趕他走了。”黃連之前見胡立惦記他閨女而不待見了,現在又見胡立害自己閨女被毒蛇咬傷,這印象一跌再跌,直接要掃他出門了。
“是有點難辦了,他名義上也不是咱家學徒。
以他這個年紀,也該賺錢,日後好成家立業的。”黃張氏此時也拿胡立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阿奶,上次胡立說話嘴快,我聽到他說,胡家上次賣給咱家那批藥材的銀錢,都是歸胡管事所有,和藥堂沒幹系的。
胡家胡立這代只有他一個男丁,他們家胡大夫、胡管事的月俸都不低,家中不缺錢,他上不上工、賺錢賺錢,日後生活都無憂的。
不過,胡家現在只有胡立這個寶貝孫子,要是胡立在咱家出事情了,咱家還真的不好和胡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