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夫,你來了。我家夫人和少夫人已經在正房等候了。”等來到陳家,陳家的丫鬟候在大門前,見到文大夫來了之後,她連忙帶著文大夫兩人往一間正房走去。
來到正屋,黃紫蘇見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婦,面色蒼白有些疲憊的半躺在床上。
那少夫人正在和一位珠圓玉潤、雍容華貴的四十出頭的夫人正在說著話兒。
“文大夫你來了,快給我家秀兒看看。”陳老夫人見到文大夫被丫鬟領了進來,她站起身來,朝文大夫一頷首道。
“陳夫人這是怎麼了。”文大夫往陳夫人肚子看了看了,坐在旁邊纏枝蓮紋的繡墩上,開始給陳夫人號脈了起來。
“脈細軟或欠滑利或沉粗有力,陳夫人這是胎動不安!待我在再開幾副安胎藥給陳夫人喝。”文大夫給陳夫人號完脈象之後,他眉頭微微一皺。
陳夫人胎音脈搏有些奇怪,她面色蒼白疲憊,胎脈應該是脈象弱、胎脈無力,剛剛他給陳夫人號脈,發現胎脈強而有力,十分的奇怪。
“文大夫,之前我就讓下人給秀兒熬了你開的安胎藥,喝了沒效果的。
所以,今日特地的再請你來仔細瞧瞧,這是怎麼回事。”張老夫人見文大夫又是開安胎藥後,她眉頭微微一皺的道。
“陳老夫人我和你說實話,陳夫人的脈象有些奇怪。
我觀陳夫人面色蒼白疲憊無力的樣子,胎脈應該是脈象弱、胎脈無力,剛才我給陳夫人號脈的時候,卻發現陳夫人的胎脈強而有力,這有些反其道而行,怪哉怪哉。”文大夫摸著他稀疏的鬍子,皺著眉頭怪哉道。
“我請來的穩婆給秀兒摸胎過,說情況不大好,胎位不正,穩婆也給秀兒正胎過一些時日。
正胎時,把秀兒痛的死去活來的,胎位到現在還沒正好,才導致她面色蒼白疲憊無力。
所以,今日去請文大夫前來給秀兒看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陳老夫人擔心又苦惱道。
反倒是躺在床上的陳夫人知道自己胎位不正,自己可能會難產,她面色倒是有些平靜,臉上露出母性光輝摸著自己的肚子。
“穩婆摸胎,說胎位不正?黃姑娘,勞煩你給陳夫人摸摸胎,看看情況如何了。”文大夫言,他讓黃紫蘇給陳夫人摸胎,他有些慶幸今日帶黃紫蘇來。
“文大夫,這位是。”陳老夫人聽文大夫喚他帶來的姑娘給秀兒摸胎,之前她還以為這姑娘是文大夫新收的藥童,是來打下手的,她頓時疑惑的望向黃紫蘇朝文大夫問道。
“這是黃紫蘇姑娘,黃姑娘家中乃是醫藥世家,她大伯父被被我們藥鋪請來給病人看診,黃姑娘便隨著她大伯身旁學習。
而,黃姑娘會看些女子病,之前還看好了楊夫人小產後遺症,今日我便帶來黃姑娘前來給陳夫人摸摸胎像的。
畢竟穩婆摸胎告訴我們情況如何,我還有些不放心,怕她們摸錯或是遺漏什麼,穩婆摸胎也比不上學過醫術的人摸胎不是。”文大夫介紹黃紫蘇給陳家婆媳認識,順帶解釋了幾句道。
“見過陳老夫人、陳夫人。”黃紫蘇上前一步,微微的蹲了蹲身子,給陳家婆媳見禮道。
“有勞黃姑娘給我摸胎了。”陳夫人初見黃紫蘇,見她文雅秀美嬌俏,心裡頭不知道怎麼的對她心生喜歡、親近之意。
感覺黃紫蘇身上有種溫暖親近氣息吸引她,忍不住靠近她,再靠近她,相信她。
“陳夫人你不用脫衣服,我手伸進去摸摸胎就行了。”黃紫蘇見陳夫人要脫衣服讓她摸胎後,黃紫蘇連忙制止。
黃紫蘇見自己的雙手微微有些冷,她雙手合攏,哈了幾口氣,緊接著雙手在自己身上摩擦起熱,等手暖和了之後,她這才開始給陳夫人摸胎了起來。
一旁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