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刀一切順利,中途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雲公子現在一切安好。
現在雲公子身上動刀了,不能舟車勞頓,怕傷口再次裂開。
昨日我家藥房後院已經收拾出一間廂房出來了,雲夫人派兩個身強力壯得下人,把雲公子抬到後院廂房養幾日傷再走了。
等渡過前幾日之後,沒多大問題了,你們便可以回鎮上養傷。
至於長途跋涉趕路回京的話,這得看雲公子腋下的傷口養的如何,我再做決定了。”黃紫蘇交代雲夫人道。
雲夫人聽到黃紫蘇說修文動刀順利,又見黃紫蘇安排的井井有條,她臉上露出喜色的同時,也滿意黃紫蘇安排好的種種。
雲夫人在黃紫蘇身上,感覺到她有種全程掌握大局的節奏,似是她能夠面對、應對所有的突然事件,她都能夠解決。
這不由得讓雲夫人安心了起來。
隨後,雲夫人立馬安排了幾個下人,把雲修文從臨時的手術房中抬到黃家準備的廂房之中去。
“阿奶,之前交代你熬好的藥熬好了不。
要是熬好了,你過濾出來,端給雲家下人,給雲公子喂服下去。”等雲修文被抬到養傷的廂房之後,黃紫蘇轉首朝她阿奶問道。
“阿奶安排好雲家下人去煎藥去了,雲家下人也早已經過濾好藥了,溫度也剛剛合適,我也交代好雲家下人多久給雲公子喂服一次藥,雲家下人都機靈著,都不用咱操心太多。
蘇蘇,白日就讓紫菀守在雲家公子這兒了,等晚上天冬回來了,上半夜晚上就讓天冬守在雲公子這兒了,下半夜晚上,可以讓蒼朮或是麥冬兩人替換來了。”黃張氏安排道。
病人在他們家動刀,安排照料頭幾天,他們家人多,倒是不用事事都辛苦她家蘇蘇。
“行,就按照阿奶的安排來了。
至於雲公子那兒,喝藥、行針每隔多久就按照我之前說的來。
要是有什麼事情,及時來叫我就成了。”腋下動刀割狐臭也不算什麼大手術,也不危險,黃紫蘇沒有不放心的,把事情交代下去,她家裡頭的人都能夠幹,自己每日只要檢視一兩次就行了,黃紫蘇放心的很。
三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
動刀當日,雲修文不僅僅沒有燒起來,也只是稍微有些低熱而已。
連著第二日、第三日,都沒燒起來,反而他年輕底子好,這傷口一日好過一日的好起來了。
這日。
“娘,動刀之後,兒子好像聞不到之前自己身體上的體臭了,兒子這是好了吧!”雲修文喝完藥,他腦袋微微一歪,往自己腋下嗅去。
只聞到一股血腥味道,並沒有聞到體臭味後,他有些不可置通道。
之前就算他擦了其他遮掩體臭的藥上去,靠近他三尺的範圍之內,一樣是能夠聞到他體臭的味道,更別說歪著腦袋朝腋下去聞了。
可是今日他歪著頭,往腋下聞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之前的體臭了,纏綿他多年的體臭這一朝解決了,這讓雲修文差點喜極而泣了起來。
自己終於迴歸到正常人了。
“你放心好了,你動刀出來的時候,我就讓青竹細聞了你腋下,青竹並未聞到之前你身上帶著的體臭。
接下來這兩日,我也讓青竹每隔一段時間,細聞一下你腋下,都沒聞到你之前的體臭,看來小黃大夫動刀後,是治好了你的體臭了。”雲夫人也替自己兒子開心道。
日後,修文也能夠迴歸正常人的生活,而修文年歲不小了,之前因為體臭,不少官宦千金都嫌棄修文,修文又因為自己體臭,排斥成親,他的親事便一直耽擱了下來。
看來,這次回京之後,修文的親事要提上日程了。
“你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