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癮吃了炫邁般,停不下來,過了好久,我發現我有點想哭,但是沒有。
成長就是咬咬牙的過程,她曾經讓你想哭就哭,到現在讓你想哭不能哭,最後讓你想哭沒法哭。
不過就是幾個動詞之間的改變,卻一路都是艱難。
我伸手去翻木箱子的東西,筆記本除了我的字,還有柳絮的字,當年我的夢想是要做一名編輯,給好多好多的人演我筆下的故事,當時的柳絮立馬的說道,那我要做一名演員。
“這樣我就能做你故事的主人公了。”
還記得她說這句話,臉上的神情,有多麼的真摯,世界濃得只剩下她眼裡的我。
沒辦法,到後面,我的第一個登上舞臺的故事,我跟她都只是不起眼的背景板。
寫滿故事的筆記本被我攤落在地,一一翻閱,發現以前的自己,文筆真的很稚嫩,構架的故事很散亂,連人設都經常ooc 。
沒關係啊,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寫故事了。我有點難過的想道。
我找了一個立意比較新穎,內容符合校慶要求的故事劇本,拿給了曲瀟瀟,如果她不滿意,那真的就這樣了。
因為我不可能再去翻那個裝滿回憶的箱子,來回倒騰自己的記憶,這個過程像跑一場馬拉松,以為終點就快要到,誰知道還有一段很遠很遠的路,可是參賽者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
我沉溺在回憶裡,已經耗幹所有的想念,現在上了岸。
曲瀟瀟很滿意,她動筆,在原有的故事基礎上,進行大篇幅的修改,第二天上學,我看到她沒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改劇本。”
“多少點?”
曲瀟瀟沒回答,她用酣睡一節課的行動,來告訴我,她昨晚睡得很累。
曲瀟瀟確實很累,最近的事很多,高二了,大家的學習都很緊張,校慶這事,既不能像高三那樣輕輕鬆鬆的甩掉,又不能像高一有充裕的時間準備。
所以她現在每天都忙到深夜,她還要早起去安安家陪她上學。
說是陪…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初衷,是心甘情願的付出。
到現在,卻有點埋怨對方起來,有點不解風情。
曲瀟瀟定了定神,仔細的看著舞臺上的彩排,又跟同學們商量了一下細節,敲定一切後,上報學生會。
收到曲瀟瀟的節目單,我把十五班的待定改成了已定,把節目往下滑,找到高二一班的節目,還沒上報。
滑鼠就停在那裡不動,我看著上面的字出神,想起身上個廁所,不小心碰到一旁的馬克杯,蓋子準備跌下去。
我手忙腳亂,一時之間忘了馬克杯裝有新打的開水,蓋子是接住了,熱水卻從裡面濺了出來,燙紅我的手背。
這時,肖歡突然走了過來,把節目單遞給了我,我顧不上傷痛,連忙接了過來。
心裡變得有些緊張,突然害怕從一張紙上看到柳絮的名字。
三秒鐘之後,我沒有害怕,因為節目單沒有柳絮的名字。
我扭頭去看肖歡,她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從那天之後,我和肖歡的關係就陷入了僵局,怎麼緩也緩不過來,同在學生會的我們,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但能說得上的話,沒有多少句。
肖歡很多事,都是透過劉飛飛,我才知道,有時候,我常常在迷茫,我自己真的生活在學生會嗎?
忙完工作之後,鎖好播音室的門,剛下樓,就看見下邊坐在花壇等著我的曲瀟瀟。
彩排結束之後,她們要去吃飯,曲瀟瀟婉拒了,朱貝貝在一旁揶揄,“又去找安安啊?”
她的語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