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如此!”全學士接過了黃紫蘇遞給他小抄聞了聞之後,他再走近白朮身旁,細聞了他頭上的味道,兩種味道截然不同後,他這才相信這小抄應該不是白朮帶進考舍。
或許真的是旁人栽贓陷害他的。
全學士目光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鐘子豪。
這種種線索都指向鍾子豪,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是鍾子豪栽贓陷害白朮。
雖然他迂腐、古板,眼裡不容的沙子,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明是非。
“這小抄是從髮絲裡面夾帶進來考場的,也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
或是是從別的途徑帶進來也說不定的。”鍾子豪死鴨子嘴硬,反正是沒法證明是自己把小抄栽贓陷害給白朮。
“鍾子豪,你且坐下。”
“嘎!”眾人都跟不上黃紫蘇的思維轉變。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叫鍾子豪坐下。
“秀才可以見官不跪,現在你沒罪,在座的眾人都坐著了,自然是不好讓你一個人單獨站著了。
你先且坐在一旁。”黃紫蘇指著她三哥旁邊的空位置,讓鍾子豪坐下來。
鍾子豪聞言,半信半疑的坐了下來。
然而,此時黃紫蘇從上首的位置站了起來,慢慢的走近鍾子豪面前。
相隔一米的距離之後,黃紫蘇取出一塊玉佩出來。左手食指套住玉佩的繩索,來回在鍾子豪面前一左一右的盪漾起來。
“看著玉佩移動而移動,對,就是這樣。
你眼皮子是不是很沉重,身體疲憊很想睡覺,你現在調整一個舒服的睡姿,慢慢的入睡。
你把你知道的真相都說出來吧,對你不會造成傷害的,也不會什麼負面影響的,放心吧。
你來自哪裡。”黃紫蘇見鍾子豪死鴨子嘴硬,她直接使出絕招,對他進行催眠。
催眠時,她還怕大殿其他人打擾自己,她連忙做了一個噓的姿勢。
前世有些心理疾病、精神疾病的病人就需要接受催眠治療,她也進修過催眠。
這次見鍾子豪死鴨子嘴硬後,她直接拿出撒手鐧出來,讓他自己親口承認了。
“我來自雲府城、青雲縣。”此時,鍾子豪無意識的喃喃道。
在大殿的全學士、李戴、馮知州、李知府等人都聽到鍾子豪說的話。
他們也發現此時的鐘子豪狀態有些不對勁,就是不知道黃紫蘇是如何做到的。
“你今年多大,可否娶妻了。”黃紫蘇繼續追問。
“虛歲十九,尚未成親。”
“你可不喜白朮?”
“不喜歡?”
“這是為何?”
“因為先生和同窗都更喜歡白朮,家中生意又遭受到白朮家搶佔。”
“小抄之事,是你栽贓陷害給白朮的?”
“是。”
“你怎麼把小抄帶進考場的。”
“摻加著在頭髮裡面帶進去的。”
“你怎麼陷害白朮的,把過程說出來的。”
“我先是把恭桶踹爛了,然後。”鍾子豪一五一十的交代如何栽贓陷害白朮的過程。
其他在大殿內的人聞言後,一個個都震驚不已。
並不是震驚鐘子豪栽贓陷害白朮,而是震驚鐘子豪為何這麼老實,黃紫蘇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怪的不得了。
“好了!醒來吧!”黃紫蘇見問道了事情經過,鍾子豪也親口承認是他自己栽贓陷害白朮之後,打了一個響指,喚醒了鍾子豪。
“諸位也聽到他剛才說的事情經過了,全學士該怎麼處理此人,就處理此人了。
另外,今日這事情鬧得我三哥糟心了,影響了他日後考試,讓他這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