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人似乎還在做著什麼噩夢,眉頭微微皺著,睫毛也忽閃忽閃不停,薛亭禮睡的很不踏實。戰樓嚴伸手撫平了薛亭禮微皺的眉頭,脫下衣服疲憊的躺進被子裡,將薛亭禮的身體撈過摟在懷中慢慢的審視著。
“為什麼要離開我呢?”戰樓嚴看著薛亭禮低聲問道。可是懷裡的人兒依然昏睡,沒有任何回應。
戰樓嚴輕輕掀開被子,檢視著薛亭禮的傷口。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斑斑點點的散佈在薛亭禮全身各處。薛亭禮有些發高燒,但經過辛大夫的診治,已經有些退燒,只是身體還微微有些發熱。
戰樓嚴用被子把兩人蓋好,又將薛亭禮摟在懷中,閉起疲憊的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好痛苦,全身像被火燒似的難受,喉嚨也痛得厲害。薛亭禮難受的在夢中掙扎著,無論自己多努力,眼前始終是漆黑一片,他身處無限的黑暗之中,希望得到一絲光芒的指引離開這無邊的黑暗。忽然,一縷亦真亦幻的背影在向前走著,薛亭禮努力掙扎著去追趕那個身影,可那個身影總是若即若離般始終無法接近,薛亭禮大叫希望能引起注意,但是徒勞。終於,薛亭禮追上了那個身影,全身疲憊的說不出話,只是僅僅的抓住那人的衣袖,前面的人有了感覺,慢慢轉過身來。
“怎麼?這麼離不開我嗎?那你為什麼還要逃走呢?”戰樓嚴譏笑的看著自己。薛亭禮大驚,下意識的想轉身逃走,卻被戰樓嚴一把捉住。
“怎麼?又想逃了麼?”戰樓嚴的臉上泛著冰霜。
“不,不——放開我。”薛亭禮掙扎,卻無奈的被緊緊按住。
“看來又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了,忘記要稱呼我什麼了麼?”
“不,不要——”薛亭禮猛的睜開了眼睛,終於逃離了這個噩夢。卻猛然發現自己正在戰樓嚴的懷中,戰樓嚴躺在床上正定睛的看著自己。
“啊!不要——不要碰我。”薛亭禮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大叫。
“不許亂動。”戰樓嚴不容質疑的將薛亭禮禁錮在懷中,看著薛亭禮的反應,便猜到剛剛的噩夢恐怕和自己有些關聯。
薛亭禮剛剛從噩夢裡驚醒,全身冷汗密佈,眼中也閃爍著恐懼,全身微微發抖手腳冰涼,狂跳的心速證明他還處於驚魂未定的狀態。薛亭禮一睜眼便又看到戰樓嚴,心中恐懼更勝,不顧一切的想掙扎出去,誰知輕易的就被戰樓嚴制住身體,無法動彈。
薛亭禮害怕的縮在戰樓嚴懷中不敢動,低垂的眼眸讓人看不見其中的神色,一對貓耳也因為恐懼扣在頭上,尾巴夾在兩腿之間,全身微微顫抖楚楚可憐。由於剛剛的掙扎,被子已經滑落,露出痕跡斑駁的身體。
戰樓嚴看見,不由自主的將薛亭禮的貓耳含在嘴中品嚐起來。薛亭禮一邊感受著耳朵上癢癢的感覺,一邊恐懼的躺在床上不敢亂動。戰樓嚴感覺到薛亭禮的恐懼,便放過了他。
“你睡了一天,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餓了麼?”戰樓嚴問道。
薛亭禮下意識的搖搖頭,根本沒思考戰樓嚴問的是什麼話。戰樓嚴見他如此隨意應付自己的問題,心中不快。用手抬起薛亭禮的下巴,讓他注視自己,薛亭禮猶如小鹿般晶瑩不安的神情讓戰樓嚴心中竄過一絲說不清的情愫,隨即又消失了。
“可是我很餓呢!想和你一起吃晚飯,你不餓我怎麼吃呢?”戰樓嚴輕笑。
薛亭禮看見戰樓嚴眼中一閃而逝的危險神色,心頭一驚。
“我,我餓了。”薛亭禮喏喏的改口道。
“記得你要叫我什麼嗎?”戰樓嚴依然輕笑。
“主——主人,我餓了。”薛亭禮顫抖的說出戰樓嚴想要的答案。戰樓嚴聽到,滿意的一笑。
“好,我先品嚐一番,然後再帶你去吃飯。”薛亭禮還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