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漆黑夜色有所圖謀的不僅僅是裴俞馨的敵人們,就連戰樓嚴自己也在夜色的掩護下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樓的窗戶被戰樓嚴從外邊無聲無息的開啟,縱身一躍後,原本後院中鬼鬼崇崇的身影消失在窗邊。夜色依舊沉寂,沒人知道戰樓嚴在自己家中像賊似的翻窗戶。
“你這個小東西可想死我了。”戰樓嚴將薛亭禮抓入懷中狠狠嗅著他的體香。
“我們才一天沒見著而已,哎呀——好癢。”薛亭禮怕癢的咯咯笑著躲避。
“往哪裡跑”戰樓嚴雙臂一環,小貓又跌回自己懷中“一個小時見不到你我都想的緊,別說這一天有多難熬了。”
“我也好想你,今天躲在角落中看你們一起練習婚宴的開場舞,我心裡知道這是假的,但就是——”
望著小貓越說越傷心和不安的眼神,戰樓嚴不忍再聽下去。一個俯身將還在嗡動的櫻唇含入口中,雙手也不分的開始在薛亭禮身上四處遊移。
“你這小貓,生完寶寶面板反而變得更加細膩了,滑溜溜的像個小泥鰍似的。”戰樓嚴霸道的在薛亭禮身上留下點點印記。
“面板好都形容成絲綢,到你口中怎麼變成了泥鰍了。”薛亭禮撅 著小嘴不滿的抗議。
“在我懷中還不安分的來回躲閃,你不是小泥鰍是什麼?”颳了一下小巧的鼻尖,戰樓嚴越發的寵溺小貓。
“我是小泥鰍你就是個大灰狼,還是色色的大灰狼,每晚都要偷偷摸摸的翻人家窗戶。”薛亭禮不甘的反擊。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泥鰍天天晚上故意不把窗戶上鎖等著大灰狼來翻,有這等美事送上大灰狼當然不會錯過。”戰樓嚴笑著說。
“我——我才沒有呢,明晚就把窗戶鎖上。”被戰樓嚴說中讓薛亭禮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真的是每晚都會期待著戰樓嚴的到來。
“什麼?要鎖窗戶?”聽完薛亭禮的話,戰樓嚴佯裝以怒的決定道“看來我今晚要努努力讓你明天連關窗戶的力氣都沒有才行,否則我以後還要怎麼進來?”
“啊!不要——那裡——”戰樓嚴突然在行動讓薛亭禮輕撥出聲。
“怎麼樣?知道大灰狼的可怕了吧?”戰樓嚴邪邪的笑著繼續不停手的刺激著薛亭禮。
“你——呃恩——”
二人的呼吸漸漸急促,戰樓嚴全身的血液全似乎都在翻湧著,因為眼前的旖旎畫面實在美不勝收,薛亭禮如成熟的果實般透著誘人的淡粉色不禁讓人胃口大開。真想像收藏藝術品一樣把他起來,因為小貓動情的畫面只有自己才能欣賞,這是屬於自己的專權。
第二天一早,天空朦朦發亮時戰樓嚴醒來意識到自己不回臥室就會被人發現在這裡過夜了。若被人撞見,自己這麼久苦心經營的計劃又要有被洩露的可能,眼看已經是傭人們起床的時間,戰樓嚴俯身給了薛亭禮一個溫柔的吻後又走妻嬰兒床前給熟睡的小夜宸一個吻,隨後小心翼翼的開門離開。
清晨的走廊車下無人,偶爾會有一點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自己過於敏感了吧?戰樓嚴快速上樓大步朝自己臥室的方向而去。
“你今天早班?”一個早起的傭人聲音傳入耳中,戰樓嚴一個閃身躲到隱蔽處。
“在自己家裡居然也要這麼小心,戰樓嚴啊戰樓嚴!”躲在角落裡等傭人過去的戰樓嚴對自己嘲笑道。
“是呀,老王和我換了班,所以我今天也是早班。”
兩個傭人居然就站在那裡聊起天不走了,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再過一會兒起床的人就更多了,戰樓嚴很是心急。可就在這時,一樓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戰樓嚴回頭看去,小暑正站在一樓抬頭驚愕的看著站在樓梯口的自己。四目相對小暑眼中不知名的情愫閃過,他聽見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