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裡透過一個獄卒特地挖出的孔洞,選出自己中意的女性,就可以在旁邊的牢房裡,隨意地選擇一個房間做那席天幕地之事。
經歷了最初的掙扎和抵抗,這些可憐的女子也從最初抗拒變成了如今的麻木。每日裡重複著接客的生活,往床上一趟,就像一灘死肉一般,望著在自己身上盡情聳動的男子,這是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麻木。
在房間的最裡面角落裡,蜷縮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婦女,過多的工作,讓婦女的臉容顯得有幾分滄桑,眉目間依稀可見其年輕時秀麗的風采。
中年婦女正是杏兒的母親,她被獄卒抓緊這間牢房,經歷了最初的恐慌,如今也變得淡然起來,望著那些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的女孩,許多都是自己熟識的家僕的女兒,原本都是一些天真無邪的好女孩,何曾想過,有一天,等待她們的命運會如此的讓人難以承受。
杏兒的母親做的事很簡單,就是重複自己在玫瑰家族做的生活,每日裡也就是幫助這些可憐的孩子清洗一下衣服,涮洗一下馬桶。
這間牢房的伙食要比其他牢房好上許多,一日三餐不斷,每一餐還有大量的肉食,可以任意的享用,畢竟瘦不拉幾,黃皮寡瘦的女性,又有幾個男子中意。
杏兒的母親,每日裡除了幹活,就是思念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以及那個莫名失蹤,生死未卜的女兒,每想到傷心處,杏兒的母親都會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沒日沒夜的哭泣,杏兒母親的眼睛實力也越來越差了,照這樣發展下去,眼睛也許遲早會什麼也看不見。
杏兒的母親沒有梳妝打扮的想法,雖然自己已經人老珠黃,但是也難保打扮出來,引起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注意,就現在這樣很好,至少自己是安全的。
在大牢獄卒呆的房間裡,獄卒們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賭博,猜色子大小,有贏錢的滿臉紅光,也有輸錢的放聲怒罵或唉聲嘆氣,回家不好跟老婆交代。滿屋都是煙霧繚繞,酒水、油脂混雜的臭味在屋裡不斷的迴盪,這些獄卒早已習以為常。
一名手持玫瑰家族令牌的侍衛進入房間,就被房中的異味給刺了一下,下意識的捂住鼻子,皺了一下眉頭,好半響才算適應過來。
望著屋內齊刷刷注視著自己的獄卒,侍衛徑直找到正在當莊家,一位滿臉橫肉,額頭上長著一個碩大肉球,美其名曰龍角的男子,正是帝國大牢的獄卒頭目。
將手中令牌在獄卒頭目面前一晃,侍衛將家主的命令照本宣讀了一次。
獄卒頭目見到玫瑰家族的令牌,慌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徑直吩咐手下的獄卒去提取玫瑰家族家主要召見的三人。
想一想,心下不放心,獄卒頭目又親自跑了出去,心中不斷地祈求著上天,家主要召見的三人千萬別出什麼事。
當杏兒的家人出現在獄卒頭目的面前後,獄卒頭目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好在這三個人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是餓得狠了點。
杏兒父母與男孩三人相見,仿若隔世,抱頭痛哭了一番後,相互確定了彼此無事後,一臉害怕地望著滿臉堆滿諂媚笑容的獄卒頭目,不斷地猜測著獄卒們的目的,難道又有什麼新的法子想要折騰自己家人。
將杏兒家人交給前來的侍衛,一路恭送著侍衛及杏兒家人離開大牢,望著一行四人登上馬車,杏兒家人坐在馬車上,侍衛充當了趕車的馬伕,漸漸遠去,消失在自己的眼簾,侍衛頭目慶幸不已,打算回去就去酬謝天上神佛的關照,讓自己逃過這一劫,要是這三個人出什麼事,指不定玫瑰家族的家主就能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在那等大人物眼裡,自己估計連支螻蟻都算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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