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承受著。男人精壯的身體死死壓著她,她動憚不得,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的那點單薄的布料,好像是在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其實她很清楚此時此刻沒人救得了她,她亦無法自救。
男人的吻排山倒海壓迫而來,燈光下那雙清冷的眉眼好像藏著綿延冰雪,再也不是她之前見過的溫柔與溫情。這一刻的男人暴虐狂怒,就像深夜裡出來覓食的野獸,看到食物後即將撕裂所有。
沒有任何前戲,這本就是一場殺伐果決的掠奪,商離衡掐住她柔弱無骨的細腰挺身刺入,世間所有都阻擋不了他的鞭撻進攻。這一刻他只想徹底佔據她,與她合二為一。
那是怎樣的疼痛?慕寸心形容不了,身體的疼痛遠遠不及心裡,錐心的痛感啃噬著她,她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哀鳴,淚水灑滿了床單。
慕寸心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太累了,身心疲憊,最終沉沉睡去。
落地燈的清輝落在女孩較好的面容上,那一臉的淚漬愈發觸目驚心,刺激著商離衡的神經。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對慕寸心做了什麼,焦灼和懊悔如潮水一樣席捲而來,可是已經為時已晚。
他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赤足進了衛生間。從衛生間衝完澡出來,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告訴趙深我不管他用什麼辦法,明天早上的報紙不能出現慕寸心三個字。”
男人轉頭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慘淡一笑。既然她要過平淡的生活,那他就成全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過一定會將這篇文更完的,小天使們求不棄啊!
☆、落地燈(2)
落地燈(2)
那一晚以後商離衡好像就從慕寸心的世界裡消失了。她失身的代價最終換來了她想要的平淡的生活。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用了什麼方法,總之她沒有看到任何有關她的報道。
日子平淡而索然無味地過著,一轉眼寒假就過半了。
和商離衡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慕寸心也不便再去看望老太太。範希文小盆友打了好多個電話過來讓她去玩,她都以各種藉口推辭了。
她每天的日子就是窩在家裡畫設計稿,偶爾陪梁妮出去逛逛街。
柳含煙管不嘴,經常偷偷吃一些高能量的甜食,母女倆為了這個沒少吵架。家裡儼然就是硝煙瀰漫的戰場,一天到晚火藥味十足。
年初三的時候她回了一趟寺裡給師父拜年。這次和她一起的還有梁妮一家人。
梁妮的婆婆迷信,非要到永安寺給還未出生的孩子祈福,梁妮無奈只好和慕寸心一起去。
梁妮已經有三個多月身孕了,但是還沒怎麼顯懷,走在外面很多人都看不出她是孕婦。從得知自己懷孕那天起她就沒心情舒暢過,難得有機會到外面散心自然要在寺裡多住幾天。
慕寸心自然也要在寺裡陪著好友。
天色清明,古寺里人流如織,很多人來寺裡拜佛還願。
天一大師在朝陽殿替人解惑,慕寸心就陪著梁妮在後院散步。
後院長著很多天一大師自己親手種植的茶樹,每年春天都能收穫很多茶葉。師父他老人家嗜茶如命,一年到頭被他喝掉的茶葉數量都很驚人。
梁妮看著後院那些茶樹很是感慨:“以後我和你姐夫老了,我們倆也要找個深山老林過過這種與世隔絕的日子。我其實還真的挺羨慕你師父的,這樣的日子也不是所有人都過得了的。”
慕寸心扶著梁妮在石凳上坐下,笑道:“師父清心寡慾了一輩子,這樣的生活才適合他。你和姐夫肯定做不到。”
“為什麼?”
“你要是和姐夫跑到深山老林裡隱居了,你家老太太鐵定要跳腳,尋死覓活是必須的。”
一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