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山上,厄洛斯恰巧沒有待在神王殿裡。她與阿弗洛狄忒採摘今天開的最美的花兒、最清澈的泉水,依次準備釀酒的事項。塔瑟斯探頭探腦了一會兒,把馬車停在靠近出口的隱蔽地方,他偷溜進神王殿。
“塔瑟斯,你要來嚐嚐今年最後的一壺酒嗎?”烏拉諾斯見到黑髮少年時一愣,然後笑著舉起酒壺對他說道。這倒是難得的見面,他知道弟弟被父神拘束在幽冥深淵裡,能夠偷溜出來的機會屈指可數。
幾杯酒下肚,甚少喝酒的塔瑟斯臉頰泛紅。
趁著烏拉諾斯心情很好,他乾咳一聲,把埃忒耳與他說過的話說了出來,眼巴巴的看著哥哥說道:“哥哥,你幫我一次好不好。”
“噗——”烏拉諾斯噴酒了。
“不要聽埃忒耳瞎說,這種事情完全沒必要找我啊,你自己解決就是了。”烏拉諾斯深切的感覺到埃忒耳正在把弟弟帶壞,連這種鬼主意都敢出。發現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哥哥不同意,塔瑟斯像對待父神一樣撲了上去,靈巧的抱住他的腰撒嬌。
“幫一次嘛幫一次嘛,我不會跟父神說的。”
看多了蓋亞和塔爾塔羅斯的纏綿,他對這種事的滋味好奇已久。
感覺到塔瑟斯握住他的手往下探,烏拉諾斯臉色無奈的厲害,他弟弟果然不純潔了,這都是埃忒耳的錯!掙扎了幾次沒掙脫,他的手摸到了塔瑟斯青澀的地方,不由哀嘆:“你給我保證,千萬別讓厄洛斯知道。”
塔瑟斯忙不迭的點頭。
作為苦逼的兄長,烏拉諾斯只好緊張的望了一下神殿外面,發現厄洛斯暫時不會回來,他帶著塔瑟斯進入了寢殿,打算替他用手解決了一次。
雖然在和厄洛斯結婚後而生疏了許多,但是技巧還在,塔瑟斯很快軟綿綿的抱著他的手臂,臉蛋通紅,少年纖細的腰間不安分的扭來扭去,不停的喊著讓烏拉諾斯“快點”。
烏拉諾斯青筋微凸,手上加快動作,甚至指甲颳了刮溢位晶瑩液體的頂端。
塔瑟斯嗚咽了一聲,把床邊的被褥蹭得歪東倒西。
“好舒服。”結束之後,塔瑟斯貪得無厭的想要再來一次,自己觸控的感覺的確和烏拉諾斯摸過的感覺不一樣。烏拉諾斯左手推開了他,右手使勁的在乾淨的被褥上擦了擦。
“有本事你找蓋亞父神啊,估計更舒服。”
烏拉諾斯的話瞬間戳中塔瑟斯的痛點。他臉色萎靡了下來,口中幽怨的說道:“這不可能,塔爾塔羅斯父神一定會宰了我的……”
“不,我覺得蓋亞父神會先宰了你。”烏拉諾斯認真的反駁道。
主殿那邊,厄洛斯提著一個花籃走了進來,奇怪的是原本坐在那裡喝酒的烏拉諾斯不在。她上前一看,酒壺已空,兩個被飲用過的金盃擺在那裡。
誰來了?
她往其他偏殿的方向喊了一聲:“烏拉!”
寢殿裡,烏拉諾斯突然反應過來,可惜一看見塔瑟斯臉色的紅暈未散,酒氣繚繞,再加上一臉剛做過壞事的表情,他就知道糟了。不顧塔瑟斯的抵抗,他果斷的把弟弟往床底下一塞,自己做到了床上,偽裝被褥不整的原因。
厄洛斯在偏殿沒發現丈夫的蹤影,心底不安的走向寢殿,見到烏拉諾斯獨自躺在床上打哈欠,她鬆了口氣,莞爾的笑道:“剛才是誰來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是塔瑟斯,他偷溜過來找我,現在已經走了。”
“他竟然有膽子偷溜?”
厄洛斯走近床邊,鼻尖微動,除了寢殿的薰香之外,好像有其他什麼味道。烏拉諾斯暗叫不妙,床上的味道其實更濃,他連忙用拉住了妻子的手,一臉醉酒的模樣抱住了他的腰,“我想你了,你卻陪阿弗洛狄忒出去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