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我只是一介凡夫,幸得夏總垂青,以及伯父伯母抬愛,心中惶恐,更是驚喜,何來配得上?配不上?”
“那為何?”
“我只是覺得這談生意做買賣跟兒女情長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這只是原則問題。”
葉鈞的答案顯然不能讓孔婉清滿意,不過臺下眼多嘴雜,孔婉清也知道目前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只是輕笑道:“真不知該說你太過迂腐,還是太過理性。好了,蛋糕也切完了,你下去吧。”
葉鈞鬆開水果刀,然後在眾賓客的注視下,緩緩走下臺。
跟葉鈞打過交道的韓國慶,當下目光有些陰沉,之前孔婉清將目光停留在葉鈞身上,韓國慶就有些捉摸不定。可接下來,就被孔婉清邀請上臺,更是做著這切糕的行為,若說僅僅是孔婉清的一時興起,韓國慶是不相信的。
畢竟,孔婉清什麼人,他清楚,大庭廣眾這麼跟一個小夥子親親熱熱,傳出去,實在不美。再者,以孔婉清的心性,也不可能邀請一個陌生男子上臺,而是會選擇一位女性,這樣既彰顯了門楣風度,也不會留下值得旁人詬病的種子。
可既然選擇讓葉鈞上臺,且不說孔婉清這麼做的目的,單說一件事,就足以讓韓國慶省思。那就是,孔婉清肯定認識這之前還被他警告過的年輕人,看情形,關係還不淺。
其實,臺下的老狐狸們,或多或少也猜到了這層可能性。能跟夏家有這種關係的,顯然印象中並不多,加上葉鈞神神秘秘的裝束,也在他們心裡面憑空多了幾分神秘。
“知道他剛才跟誰一塊進來的嗎?”
韓國慶喚來不遠處的一名服務生,這個問題,也是周邊不少賓客想知道的。
服務生見這麼多位大人物都看著他,心裡有些緊張,當下不確定道:“我記得他好像是被二少爺迎進門的。”
“什麼?清揚?”
一個滿臉黑乎乎的中年人一驚一乍道。
這服務生顯然打算語不驚人死不休,先是點點頭,這才緊張道:“我想起來了,他跟李家大公子坐同一輛車,當時我恰巧路過。”
“李家?哪個李家?”
“就是李誠李老爺的那個李家。”
韓國慶顯然沒心思繼續聽下去了,對他來說,一個內地來的大陸人,並不可怕,即便是內地某位大佬的兒孫,也沒事。都說天高皇帝遠,這裡是港城,是英帝國管轄的地方,早已形成資本主義氛圍的港城,自然不太將內地的官宦太當回事。至於商賈之流,更是笑話,因為他們就是徹徹底底的資本家。
可是,一旦這大陸小子跟夏家有著曖昧的關係,更與李家眉來眼去,還讓李家大公子親自開車接送,這即便放到夏家那個不爭氣的二世祖身上,也是很難發生的事情。
想到這裡,韓國慶明顯不淡定了,當下踮著腳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尋著關青衣的身影,以便細細打聽這個大陸仔的來歷。
因為受邀上臺與孔婉清切糕,所以下臺後,葉鈞立即被不少賓客圍著,當下手忙腳亂應付著,同時朝不遠處正幸災樂禍的夏清揚投去求救的目光。
夏清揚朝葉鈞投來一個‘收到’的目光,這才擠進人群,然後朝四周的貴賓笑道:“各位叔叔阿姨,我爸說讓他過去一趟,不好意思呀。”
說著,也不理會四周人的反應,葉鈞直接拉著葉鈞朝外走。
這裡面的人,都是有風度跟氣度的,自然不會跟狗仔隊一樣唯恐天下不亂,當下都微笑著讓出一條道。只不過,望著夏清揚跟葉鈞的背影,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露著一些玩味之色。
“你進去吧,等晚飯我再叫你出來。”
被夏清揚領到一處環境清幽的小宅院,看著這頗具年份的地方,葉鈞臉上不自然起來,“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