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納蘭雲煙神色一喜,“這麼說,訊息是真的?夏侯雲瀾當真躲起來了?”
葉鈞微眯著眼,暗道納蘭雲煙果真跟外界有聯絡,是電話嗎?對方就真這麼值得她信任?
不少疑惑都困擾著葉鈞,好一會,葉鈞才點頭道:“沒錯,夏侯雲瀾試圖報復我,這種人,不拔不行。而因為夏侯傑已經暴斃身亡,同時青幫很清楚我與夏侯雲瀾孰輕孰重,所以根本就沒費太大的氣力,就將夏侯雲瀾逼到絕境。只可惜,夏侯雲瀾相當機警,還是讓他給跑了,但現如今他只是頭被拔了牙的野狗,既然已經不能咬人,就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所以,即便你想離開,到外面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威脅性。”
納蘭雲煙細細品味著葉鈞這句話,沒有表態,似乎在揣度葉鈞說這話到底是發自真心,還是虛與委蛇。房間陷入到短暫的沉寂,經過足足一分鐘,納蘭雲煙才輕輕拍了拍床,笑道:“如果葉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還想住一陣子。”
似乎並不意外納蘭雲煙這種決定,葉鈞點頭道:“隨便,但如果哪天納蘭小姐想要離開這裡,最好能通知我一下。當然,如果覺得麻煩,這點小事情就算了,其實我也只是想盡一盡地主之誼。”
“葉先生,你這是故意奚落我嗎?我是那麼不近人情的性格?”納蘭雲煙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承蒙葉先生照顧這麼久,如果我要走,一定得單獨請葉先生吃頓飯,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能夠跟納蘭小姐共進晚餐,實在是三生有幸。”葉鈞頓了頓,笑道:“這可是其他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我竟然能獲得這般殊榮。”
告別納蘭雲煙,走進拐角的葉鈞,原本和熙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當下,葉鈞若有所思瞥了眼四周,這才緩緩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葉先生。”
李博陽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葉鈞看了眼李博陽的大腿,皺眉道:“怎麼回事?”
“被追殺,跑到絕境,為了活命,賭了一把。從山崖上往下跳,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清醒後,才知道沒有到閻王殿報道。只是很可惜,斷了條腿。”李博陽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的沮喪,“或許以後很難再替葉少辦事了。”
“放心,你這次做得很好,我知道,承諾給你多少補償,在你眼裡都是虛偽的客套。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會要這些,替我辦事,也不是為了這些。”
葉鈞若有所思圍著李博陽轉了半圈,當下,伸出手,搭在李博陽的大腿上。
李博陽並不清楚葉鈞在幹什麼,但卻滿臉平靜的站在原地。
足足過了五分鐘,葉鈞才收回手,平靜道:“典型的粉碎性骨折,想要治好,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沒有任何的可行性。而且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如果是剛剛斷骨的時候,興許得到及時的救助,應該有兩成的機會能夠痊癒。”
聽到葉鈞這麼說,李博陽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葉鈞看得清楚,笑道:“當然,你也別失望,興許還有一個法子,只是我也不敢肯定行不行。”
“真的?”
李博陽目露不可思議之色,當下滿臉希冀,誰不想行得正坐得直?
“別報太大希望,也別覺得毫無希望。我是說有機會,但可行性很小,關鍵是,現在還無法驗證到底行,還是不行。所以,你要等一等。”
“恩,只要有痊癒的可能性,我一定不會放棄!我還希望能替葉少繼續做事。”
“我相信你。”
葉鈞拍了拍李博陽的肩膀,緩緩道:“看你也很累了,今晚就是住在會所裡,我讓人給你收拾房間。”
“不用,多謝葉少,在會所裡,我還有地方能住。只不過這麼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