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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位手巧的師傅親密無間的合作後,很艱難的切開了葉鈞指出的右側部分,這期間一同花費了足足大半個小時,才切下這兩個巴掌大的石頭。
畢竟切石這玩意是講究技巧的,壓根不可能借助機械像切木頭似的直接一刀滾,而是用銳利的小刀不斷的抽絲剝繭,先從石皮開始,一層層的刮,避免傷到隱藏在石頭內的珍奇異物。
只可惜,切下來的這一塊,在切割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礦石。葉鈞倒是沒什麼,可趙武商的心臟卻猛地抽了抽,不過他覺得這也沒什麼,畢竟石頭太大了,切下來的這一塊連十之一二都算不上,所以他的機會多的是。
不過,透過這一手,他還是暗暗擦了把汗,同時警惕的望向葉鈞,嘀咕著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是個高手呀。
趙武商錯誤的將葉鈞誤解為是高手,僅僅是因為葉鈞用粉筆畫的這一小塊在切割過程中竟然沒遇到任何的轉彎,可以說整個切割過程都是依照葉鈞勾勒出來的線條進行著。
同樣抹了抹汗的並不僅僅是趙武商,還有李楷等人。一億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還不至於讓這些富家子弟痛心疾首,可就算他們不在乎錢,也在乎享受賭博的整個過程,到了他們這種層面,賭博玩得不是運氣,是心跳,他們可不希望剛開始玩還沒玩到一半就遊戲結束。
全場都出現一陣喧譁聲,等三個師傅擺出禁聲的動作後,才漸漸消停下來。
三個師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湊到一塊道:“咱們誰來主刀?”
“還是趙師傅吧。”其中一名師傅笑道:“你跟趙老闆乃是同姓,好說好歹五百年前是一家,這開門紅就讓趙老闆本家人來吧。”
“那好。”
趙師傅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戴著副老花鏡,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誰也不會小覷了握刀中的這位老人。
這位老人是賭石界的泰山北斗,每次出場費就高達八十萬,這還只是切一個石頭的錢。不過,這次趙師傅可是免費來的,就單純的衝著這次切的石頭是石皇,同時還是一場世紀切石。其他兩名師傅也不比趙師傅遜色,僅僅只是資歷長短問題,技術上也都是如火純清,他們這次同樣是打義務工的,原因跟趙師傅一樣。
趙師傅從容鎮定的開始切著石頭,先是用小刀像是剝馬鈴薯的皮一樣,不斷削著石皮。
可到了肉質的那一層,趙師傅卻露出不解之色,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手中這塊石頭,搞不好就是個空殼子,因為他能夠透過嗅覺跟聽覺,來鑑定一塊石頭到底有沒有料子。
良久,他在眾人費解的目光下,一把將手中只削掉三分之一的石頭拋給一旁的工作人員,然後用手示意對方可以將這石頭扔進機器裡面後,才解釋道:“依我四十年的經驗,可以肯定這塊石頭沒有任何的價值,所以,還是交給機器來吧。”
頓時,全場譁然,噓聲一片,要不是在場都是有臉面的人,搞不好這噓聲得更持久更洪亮。
但即便這樣,還是讓趙武商冷不丁的抽了抽,他沉聲道:“趙老師,你肯定嗎?”
“相當肯定。”趙師傅點頭道:“為了公平公正,如果這塊石頭接下來有任何的損失,我都將承擔所有的責任。”
話說到這份上,那名工作人員在趙武商的點頭示意下,直接啟動切割儀器,很快,這塊石頭就以極快的速度遭到抽絲剝繭,就差沒被磨成碎石屑。可是,破石終究是破石,就算磨成粉也整不出一塊值錢的東西,所以,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趙師傅微笑著坐到一旁,一邊喝著茶,一邊笑道:“下面,有請吳師傅跟陳師傅表演。”
說完,他望向葉鈞,笑道:“楊先生,請。”
“好的。”葉鈞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