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遠躲多遠。”
似乎感覺到葉鈞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詭異,胡安祿怒道:“你這是什麼眼神!”
“沒,胡伯伯,您也是金大師的書迷?”葉鈞乾笑道。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看那些鬼打架的書?”胡安祿很不客氣的將葉鈞推到一旁,然後伸了伸腰道:“好了,我困了,回自己房去,別打擾我休息。”
等葉鈞乾笑著關門後,胡安祿才氣呼呼嘀咕道:“你小子懂個屁,想當年我追書的時候,你都還穿著開襠褲。”
事實上,胡安祿這一去,倒是讓陳慶年氣消了不少,不過一想到遺蹟可能落入蠻夷之手,他又無法安心歇著,大半夜的又跑出去找人傳話。
好在,以他的身份,被找上門來的自然不敢生氣,相反,還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樣,原本應該下人去做的事,身為主人家也積極的親自操刀,就是為了在陳慶年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小鈞,江陵這邊的事情,有我幫你盯著,放心好了,現在已經不是你跟那些小崽子的恩怨這麼簡單了。”
聽著董文太這麼說,葉鈞就知道,怕現在的局面已經上升到他們這些老一輩的恩恩怨怨了。
自從改革開放後,尤其是那動盪十年過後,南北的門戶之見也是日益加增,平日裡產生的各種矛盾也是與日俱增。不過,大傢伙都不想鬧得太大,始終要對得起帽子上那枚黨徽。
可是,這次牽扯到兩個軍隊家族第三代,以往大傢伙退一步海闊天空,也被直接甩到腦後面。
陷入焦灼後,由於燕京軍區一方理虧,所以一直都想豁出老臉不希望事情鬧大。可是,謝崇鑫跟孟曉飛做事情實在太荒唐了,尤其之前還是惡意想要針對葉鈞,董文太自然第一個不答應,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鐘正華更是對這事表現出極端的譴責,再加上現今的局面,葉鈞千萬不能縮,一縮很多問題就會暴露出來,所以,謝崇鑫跟孟曉飛很無奈的,就要成為這次政治戰爭的導火索跟犧牲品。
謝家跟孟家兩位老人豈會看不透這一點,可他們也不願意看著親孫子萬劫不復,自然要極力爭取生機。
那麼,代價就是不管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得發動這場戰爭。
“外公,就勞煩您了。”葉鈞笑道。
“別這麼說,人老了活著就越來越無聊,好不容易有事做,也能打發一些無聊的事情。”董文太漫不經心道。
“等這邊的事情一了,我就回南唐住一陣子,到時候再把小璃跟小氺接來。”葉鈞知道董文太的心思,再想到上輩子對這位老人的誤解,一時間也有些唏噓。
“也行,不過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抱抱曾外孫。”董文太笑呵呵道。
葉鈞這時候也只能陪笑了,董文太把話說這份上,他還能怎麼反駁?再說了,跟一位深謀遠慮的老人家擺譜,這純粹是找虐,葉鈞可不想越描越黑。
結束與董文太的通話後,葉鈞才知道內地的緊張程度絲毫不亞於他此前的猜測,不過轉念一想也就理所當然了。董文太之前就已經隱晦的點出了江陵市警局那兩個歹徒的真實身份,雖說大家都沒揭破最後一層面紗,可只要不傻就能猜出個大概。更何況,郝萬年當時還親自驗證過那兩個歹徒的身形跟聲音,只不過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事實上,目前佔據主動的無疑正是他這一方,畢竟謝家跟孟家始終心虛,且因為謝崇鑫跟孟曉飛被鍾正華派人控制著,終究會投鼠忌器。
不過,不到迫不得已,誰也不會傻到撕開這張籌碼,畢竟到時候一旦真相大白,恐怕受牽連的可就不單單止謝家跟孟家,搞不好以徐家為首的燕京軍區,全得一個個到鍋裡面。
第二天,世界毒王爭霸賽繼續進行著,巴西小子尼亞爾不愧是一匹黑馬,竟然直接將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