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內,以葉鈞的本事,絕對能在半秒鐘做出臨場反應。
所以,此刻葉揚泰想要去探一探葉鈞的病情,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的葉揚升給抓住了,他朝葉揚泰使了使眼色,並且搖搖頭。最後,葉揚泰才放棄了這麼一個誘人的決定。
成功送走葉鈞這些親人,陳院長才暗暗鬆了口氣,看著在病床上安詳躺著的葉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隨後關上門離開。
“現在還動手嗎?”老樹下,孟家老人皺眉道。
“動手?幹嘛不動手?”謝家老人一臉不忿,鬱悶道:“可別忘了,被關著的可不僅僅有我的孫子,還有你的。”
“話是這麼說,但我覺得,如果現在動手,估計會遭遇不小的阻力。”孟家老人擔憂道:“目前葉鈞這小子的情況還是未知,如果動手的話,誰敢保證鍾正華跟董文太,會不會跟咱們沒完?”
“你是說,他們甚至不惜把那兩個孽畜的身份揭開?”謝家老人皺眉道。
“你敢說他們不敢嗎?”孟家老人反問道。
這一刻,謝家老人沉默了,連帶著孟家老人也沉默了。兩人久久無語,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相視苦笑。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孟家老人笑道。
“我覺得,有必要親自去走一遭,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哪怕不是為了那兩個孽畜,我們也該去聊表心意。”謝家老人若有所思道:“最起碼,問心無愧。”
“是呀。”
孟家老人喟然一嘆,他的想法跟謝家老人一般無二,試問,跟一個晚輩慪氣,已經是很讓人羞恥的事情,更何況,他們還理虧。儘管打從一開始,與他們周璇的是當事人的長輩,但也不代表他們就願意恬不知恥的行那些趁你病,要你命的惡事。
說白了,做出這一步有違道德的行徑,初衷也只是為了兩個不知好歹的孫子,但俗話說血濃於水,只要還留有人性,誰會將自己的至親棄之不顧,任其自生自滅?
謝家跟孟家兩位老人打定主意後,就立即吩咐下去,做足即將前往澳城的準備。
同一時間,秦嶺正發生激烈的戰鬥,這一戰孰勝孰劣暫時不得而知,只不過胡安祿卻已經從澳城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葉鈞是否受傷,這一點他一點都不在乎,如果說有人能用狙擊槍傷害一個可以跟他互博幾十招的高手,那麼二十年前他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在胡安祿的字典裡,他只認一個理,而且還是死理。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將葉鈞受傷的事當作耳邊風,更何況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他去做。
儘管跟葉鈞決定過河拆橋,可目前尚未找出徐福真正的居所,理論上就算把這些東渡來的島國友人給全部攆走,他所掌握的情報也無非只是‘一線天’有問題。
可笑的是,這五十年來的風風雨雨,甚至延續到上百年清皇朝還未覆滅之時,都有充分的證據指向‘一線天’確實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可這上百年來,終究無人能搞明白到底有何秘密。
所以,他目前依然需要坂本真源的情報,而且這次,他也是受了陳慶年的指示。
“是誰!”華梅眼看著就能斬掉安倍神社的一員大將,忽然,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將她的劍給直接擋住。
感受到劍身透過劍柄傳遞而來的巨大振幅,華梅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絕對是頂尖行列的高手。
不過,這高手使劍的手法有些古怪,作為楊懷素的師傅,儘管本身實力已經被她親自教匯出來的嫡傳弟子楊懷素給超越,但她眼力勁十足,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高手使出的這毫無章法的劍法,其目的完全是想遮掩本身的修為跟劍法套路。
“鼠輩,竟敢跟鬼子同流合汙,難不成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