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媒體所說的那樣,打算進軍醫學界,並且問鼎那座至今無人敢攀爬的寶座。當然,若是當真能研究出抗癌治癌的藥品,那麼短期內定然能一躍成為全球最有錢的富豪之一!
畢竟抗癌治癌藥,至今在醫學史上,依然是一個盲區。
或許有一些人靠著一些偏方,天見尤憐能奇蹟般痊癒,但陳國芸很清楚這完全是患者癌細胞還沒有惡化,也沒有擴散,加上那份求生的毅力,所以才康復痊癒。可這種案例,實在太少,機率也低的嚇人,與全世界染上癌症的患者相比,就彷彿滄海一粟一般細不可聞。
“你怎麼了?”眼見陳國芸似乎陷入沉思,秦柔輕手輕腳扯開棉被,然後鬼鬼祟祟趴在陳國芸身後,伸出了兩條雪蓮般的玉手。
“哈哈…哈哈…放開我…別鬧了…”
“這叫以牙還牙,讓你之前咯吱我,我現在也要咯吱咯吱你。”秦柔直接把陳國芸按翻,然後不斷找著陳國芸敏感的部位一陣搗鼓,直接讓陳國芸笑得上氣不接小氣,天昏地暗。
兩個姿色各異卻同樣容貌出眾的女人正在閨房取樂,但遠在十公里之外的清巖會所,卻彷彿炸開鍋似的喧譁一片。
“請幫幫忙,我們想見葉先生,我們都是清巖會所多年的榮譽會員,儘管我們來自不同的城市,可是家中都有著病重的親人,請幫幫忙,讓我們見一見葉先生。”
“是呀,這位經理,請讓我們見見葉先生,我女兒才十七歲,每天哭著喊著說想去死,說受不了化療的折磨。”
“對啊,我爸前兩年得了肝癌晚期,讓我見一見葉先生,興許能有辦法讓他老人家多活幾年,我也好盡孝,多孝敬他老人家幾年。”
…
清巖會所大廳裡,副經理冷汗直冒招待著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讓他頗為頭疼的是,這些客人其中好幾個來頭極大,就算在清巖會所的會員排輩劃分上,也足以列入前五十!
甚至就連外省的省委書記,都親自來一趟,只為見一見葉鈞,救一救他那位已過花甲之年的伴侶。
甭說副經理被這陣仗嚇出一聲冷汗,就連南唐一眾紈袴膏粱,都失去了昨日的隨意灑脫,變得一個個拘謹起來。
當然,能給他們產生這麼大震懾的,無疑就是那位外省的省委書記,據說本是京津人,後來上達天聽,成為政治局常委。在大選過後,便升任一省的省長兼省委書記,成為一位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
“這可怎麼辦呀?現在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副經理冷汗直冒,一想到這節骨眼要處理不好,葉鈞不會有事,可他八成就得背黑鍋成一頭名副其實的替罪羔羊!
副經理咬牙切齒,暗恨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嘴巴這麼不老實,說也就罷了,還往媒體那邊捅新聞爆料!
不過這副經理或許不知道,清巖會所的服務生大多都被外界傳媒公司花重金收買了,他們沒辦法進入清巖會所,更沒資格踏入這裡面的紅地毯,可又想獲得足夠多關於葉鈞的情報,自然要絞盡腦汁。
所以,進不來,不代表就不敢在外面守著。守不到,好,咱不守,直接花錢收買願意用情報換鈔票的服務生。
“葉先生去哪了?知道嗎?”副經理將一旁傻乎乎端茶遞水的服務生喚到身邊,可瞧見這服務生滿臉茫然,頓時一股子火氣,“下去吧,記住,來的有很多都是大顧客,得罪了,你也就老老實實撿鋪蓋回家種田吧。”
這話服務生聽明白了,當下冷汗直冒,滿臉苦澀。
副經理也懶得去搭理這服務生的死人臉,當下急匆匆跑到四樓,看葉鈞回來沒有。
可結果依然跟前幾次一樣,敲了半晌,都沒回音,顯然葉鈞並不在屋子裡。
“到哪去了?真是奇怪。”副經理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