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在得到某些利害關係的同時,也需要肩負著一些責任。天海黨與燕京黨存在的這十幾個年歲,一直以來都未曾出現失衡的情況,歸其原因,就是因為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那些希望看著兩黨有競爭才有進步的老爺爺們自然要出手干預,這也算是防微杜漸。而我這陣子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了兩派之間的平衡,現在很多人都在說我一個人就將燕京黨青少派給比下去了,當然,這並不能說就是京城那些老爺爺們真正擔心的問題。”
董文太很滿意葉鈞的看法,笑道:“那你說說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的身份。”葉鈞沉吟一小會,解釋道:“今時今日,我可以算作是引領天海黨與燕京黨走勢的風向標,倒不是我本身的才華如何橫溢,也不是外公、鍾爺爺等等所給予我的資源,僅僅是我個人的興衰是否會影響港城乃至內地一大批原本搖擺不定的那些人的立場。如果說長此以往,那麼勢必就會有越來越多處在中立立場的權貴名流進入天海黨,那麼無形中燕京黨就會處於劣勢當中,這斷然不會是京城那些老爺爺們願意看到的。”
“很好,你能這麼想,外公真的很欣慰。小鈞,有句話叫做知善因,結善果。在你很小的時候,外公就希望你能夠太太平平過日子,當然,外公並不會厚此薄彼,對你,對尚舒、尚玉、尚香,外公都是一視同仁。就說半年前,當尚舒還在滿天下闖禍的時候,外公也僅僅是恨鐵不成鋼,卻未曾強迫他做什麼,又該怎麼去做。”
董文太露出唏噓之色,感慨道:“一直以來,外公都秉承著順其自然的態度。只是,你給外公驚喜,實在讓外公意外的同時,也是時常暗地裡偷笑,加上尚舒現在也在你的幫助下走上正路,起碼不會整天跑外面招惹是非,對此,外公也能踏踏實實睡個好覺,每天起來逗鳥植栽。”
“外公,這豈不是很好?正所謂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外公,您也該享享清福了。”
“好呀。”
董文太面露慈愛,點頭道:“小鈞,以後外公就天天在家怡然自樂,但同時也會是你人生中最堅實的後盾。還有,找個時間,到南唐一趟,你應該跟冰冰有一陣子沒見面了吧?”
其實葉鈞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卻有自己的想法,“外公,其實這陣子很忙,您也清楚,幾乎是幾頭跑。我也跟白警官透過很多次電話,而且我馬上就要到南唐大學就讀,以後恐怕很長一陣子都要待在南唐市。所以,我希望用餘下的時間,儘可能將江陵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畢竟以後每個月恐怕也就回來三五次。”
“好,你自己心裡有數就成。但有一點,千萬不能委屈了冰冰這孩子,她聽說家裡面現如今就我一個老人家住著,寂寞,二話不說就搬過來。”
“大舅跟大舅媽呢?”
“都下鄉去了,估計沒一兩個月,肯定是回不來了。以前總希望清靜清靜,現在倒好,耳根是清靜了,但這心,也寂寞了。”
“外公,我到南唐讀書後,就搬到家裡面住。”
“好,好。”
董文太笑了笑,緩緩道:“先這樣吧,我約了幾個朋友到大雜院聽戲,時間也快到了。”
“外公您注意身體,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後,葉鈞迅速撥通了鍾正華的電話號碼,大致的交流情況跟與先前董文太的情形差不多,不過鍾正華要問得更詳細,似乎很擔心葉鈞一時想不開,而誤會了京城大佬們的心意。不過聽著葉鈞頭頭是道的分析,倒是放下心來。
“劉大哥。”
“小鈞?你可算回來了,如果你再不回來,我肯定要親自到一趟江陵。”
接到葉鈞電話的劉懿文長出一口氣,他並沒有去問葉鈞這兩天上哪去了,而是嚴肅道:“小鈞,事情的真相已經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