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心中,黨和人民經歷了這麼多磨難,才開創出如今的盛世繁華,是絕不會允許這些努力付諸東流,這,就是政治。
好在,葉鈞這次的做法,足以打消很多人的顧慮,看起來似乎葉鈞的威脅成份更大了,實則不然,因為只要確定葉鈞跟共濟會的關係,那麼,關於政治生涯這塊,已經算是畫上終點。至於會不會影響到這代人的心思,答案也是否定的,只要是跟這個組織的人有染,那麼在政審上,就會出現很多問題,因為一旦確定你跟這個組織的人有接觸,那麼就會嚴格調查,當確定你跟對方有很深的私交的時候,就會無形中產生一種政治汙點。
所以,在十年後,當被葉鈞影響到的這代人真想要投身到政治這一塊,就不敢在私底下跟葉鈞來往,這也杜絕了派系發展。而且,老爺子們現在也有理由相信,葉鈞或許並不需要再依靠紅頂商人這個名頭掙錢,因為他們很清楚,葉鈞在共濟會的身份,絕不是分部那麼簡單,否則,根本不可能得到這麼大的幫助。
這隻有集中在權力金字塔尖的那個層面,才能在短期內影響到這麼多人。
想通這一點,老爺子們也徹底安心了,既然不可能對葉鈞動手,也代表著不能對張嫻暮出手,而一開始的呼聲就來源於孟巖跟彭正英,既然這兩個關鍵性的人物都已經鐵板釘釘的不能下手了,他們的堅持也毫無意義,否則,就成了真正的階級針對了。到時候,可不是打壓兩個年輕派系那麼簡單的事,搞不好會衍生到一場政治風暴,這罪,誰也吃不起。
尤其是即將卸任的孟巖,一旦在僅有的一個月不到的在位時間啃不下葉鈞,那麼他在未來就很可能被羽翼漸豐甚至已經超出他預料的葉鈞報復,以他老成持重的性子,是不會冒險的。
所以,即便他痛恨,卻也不得不承認,以他目前越來越少的影響力,已經不足以跟站在葉鈞那邊的人爭鬥,他也不想有晚節不保的下場。
“小鈞,儘管事情鬧得有些大,不過目前的形勢還是有突破性的進展,老爺子們對兩個派系間的論點已經漸漸轉移到未來的發展面,而不是一開始的打壓。再加上,我跟帝陵心照不宣的合作,也讓老爺子們知道,我跟他都明白上面的意思,所以圍繞在我跟他身上的壓力,也減輕不少。”
白文靜打來電話,笑道:“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肯下這血本,難道你不清楚,一旦這麼做了,很可能就徹底的失去了一些機會?”
白文靜的話說得很委婉,葉鈞也聽出對方口中的惋惜之意,不過他本就沒紅頂商人或者涉政干政的心思,說後悔那絕對是一點都沒有,笑道:“白叔叔,人各有志,其實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這方面的心思,當初之所以進入天海黨,初衷完全是想要對抗孫凌。之後,一步步走到今天,很多事都是我始料未及的,正如張嫻暮說的,我這人做事有時候太過激進,不留餘地,可換言之,這不正是我敢作敢為的本色嗎?像我這種性子,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絲毫不考慮後果的人,又怎麼可能在那方面有建樹?”
“唉,從一開始,就有很多人不瞭解真實的你,目前青少派內部,或許不少人都收到了風聲,也或者是來自於他們家族長輩的告誡,所以出現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
白文靜緩緩道:“其中一個陣營,是以邵成傑為主,他們主張你不在的時候,一切大小事務都將透過投票表決,當然,投票的人選初定為八個人,只要有半數票選透過,那麼一些大事就可以越過你,直接行事。至於另一個派系,他們則主張一切照舊,這個派系的人以前大多都處在邊緣位置,他們分屬於各大家族的嫡系。”
“是嗎?”葉鈞似笑非笑道。
“小鈞,你別生氣,其實成傑他們這麼做,是我授意的。”白文靜平靜道:“相信你也明白,就算表面上他們依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