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體內一點魔力都沒有,和修羅·撒旦當初初出封印時的狀況差不多啊……”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我們的魔力難道被封印了?”
兩個躺在床上的人就這麼眼對眼鼻子對鼻子看著,兩相無語。
到底是哪個傢伙把我們封印了困在這的?巖筇心中思索著可能人選。
八成是修羅·撒旦,恐怕連希望也有一份。夜梟眼珠一轉,就知道主犯是誰。不是她神機妙算,而是她深知好友希望的愛惡作劇的個性和修羅·撒旦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氣。
“那現在怎麼辦,巖筇學長?”
無奈地轉頭仰天而看,夜梟問道。
“怎麼辦?涼拌嘍。”巖筇也仰頭看天。現在的他們,除了能稍微轉動一下脖子外,其他什麼都不能動。
兩人都不說話,尷尬頓時瀰漫在狹小的空間中。雖然沒有看對方,但是兩人感覺到了不自在。
就在這時候,一陣細小的悉悉聲傳入了兩人的耳中。
“什麼聲音?”夜梟心中浮現出不好的感覺。
躺在外側的巖筇勉強扭轉脖子,使勁抬頭,然後看到從門的縫隙中,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正吐了紅信子慢慢地鑽了進來。
“蛇!”一眼看到那小蛇頭上紅色的肉冠,巖筇倒吸一口氣,“那可是我們魔族的七葉蛇!”
“七葉蛇?有毒嗎?”夜梟的視線被巖筇遮擋住,所以看不到。
“有毒,而且是劇毒。”巖筇沉聲道,“雖然毒發身亡需要四十九天,但是七天內沒有解藥毒性就會遍佈全身,那時就無藥可解了。而且毒發時的痛苦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該死的!保護結界只對人有反應,對動物沒有作用!”夜梟氣惱萬分。
“你別動,紅冠七葉蛇不會主動攻擊人。”巖筇吩咐道,同時自己也一動不動,脖子伸在半空中,保持著這個古怪的姿勢。
“你這樣能支援多久?”夜梟問道。
“大概……半個小時吧。”巖筇估計道。
“我知道了。”說完,夜梟就閉上眼睛,彷彿入定一般。
而巖筇則保持仰著脖子的姿勢,同時目光警惕地注視著那位不速之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七葉蛇在房間裡晃悠悠地東張西望,十分悠閒。而巖筇既要保持脖子抬高的姿勢,還要一動不動,這讓他非常痛苦。就算是以前訓練有素,也足以讓他滿頭大汗,滿臉通紅。
偏偏那位穿著五花衣的小客人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中意的東西后,竟然搖頭晃腦地朝床上散發出生物氣息的兩人游來。
不、不會吧……
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了汗水,巖筇緊張萬分地盯著吐著信子正朝他游來的七葉蛇。同時,他也感覺到腹部好象有一股火在燒,那炙熱的火焰彷彿能隨著他血液的流動而將熱量帶到全身。從腹部到心臟,從胸口到四肢,巖筇覺得自己像座被封閉的火山,全身流動的血液就似滾燙的岩漿,所到之處一片火辣。
不過,每當那熱流經過痠痛的脖子處時,原本支援不住的脖子就好象被按摩過一樣,十分舒服,原本的不適也消失。但是當熱流經過其他地方,特別是四肢的時候,他就好象被火烤一樣。
就在這時候,晃悠悠的七葉蛇已經爬上了床,冰冷的蛇軀已經纏上了巖筇的脖子,吐進吐出的紅信子正對著緊閉雙眼的夜梟。
“夜梟……”
巖筇連話都不敢說,生怕一動口就成了蛇的目標。但是看著一旁一動不動彷彿入定的夜梟,他又十分焦急。而腹部燃燒的火焰更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巖筇的額頭滾落,滴在了枕頭上。
在巖筇的脖子上小憩一會,七葉蛇晃了晃腦袋,從巖筇身上滑了下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