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癒在式神戰場上戰死的式神
“倆廢柴復活又有何用。”尹劍哂笑一聲;懶得跟他浪費時間;同樣喉輪閃出一道紅光;卻是開啟“於涉領域”;呼叫與神無月羅剎雙修時所獲傳承;直接將神無月夜叉的“律令領域”封印。
神隱星一脈陰陽師的“言靈咒”是以“律令領域”為基礎構建起來的強力靈術;沒了這門領域力量;言靈咒便被迫中止;牛鬼蛇神沒能復活不說;神無月夜叉也因靈術反噬受了不輕的內傷;當場嘔出一大口鮮血;頹然倒地不起。
大廳中頓時一片混亂;夜叉派神官個個面如死灰;還是唐川率先冷靜下來;匆匆攙扶神無月夜叉回宮就診;其餘夜叉派的神官也都如喪家犬般逃出會議大廳。
尹劍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落座;神情淡然自若。要不是神無月羅剎在最後關頭顧念兄妹之情;放出念頭請他不要下殺手;現在神無月夜叉就不只是暫時陷入昏迷;下半輩子都別想再醒過來。
神無月羅剎深深望了他一眼;俏臉興奮地泛起紅潮;在桌子下面悄悄握住他的手;小手汗津津的;暗示出內心的激動與愛意。
大廳中眾位羅剎派神官同樣心情激動;不知誰先鼓起掌來;立即得到眾人響應;大廳中掌聲雷動。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憋屈得太久;這掌聲就是無言的宣洩。
大廳外;神無月夜叉剛剛甦醒過來;聽到羅剎派眾人的歡呼與掌聲;頓時急火攻心;又氣得昏了過去。
唐川回頭望向教務大廳;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中暗道:“風間吹雪能夠補上武藏的空缺;對聖女殿下、羅剎教派乃至整個教團的良性發展都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心裡也很清楚;神無月夜叉絕不甘心被人分走手中的權力;今後一段時間;末日教團的內鬥必將愈演愈烈。
身在局中;想一直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良禽擇木而棲;在即將到來的風暴當中;站錯隊的下場不堪設想。
唐川嘆了口氣;心知自己必須儘快在神無月兄妹之間做出選擇了。
夜色深沉;風雪正疾。
兩條灰白色人影在雪原上飛騰;宛如幽靈一般;沒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足印;直到“巴別塔”厚厚的冰牆下才止住腳步。
兩人都做忍者裝束;身穿雪地夜行衣;戴著蒙面巾;腰間佩有小太刀和忍具袋;其中一個是高壯男子;身後斜揹著一支長達兩公尺的斬馬刀;另一個卻是窈窕女郎;齊劉海長髮紮成一束利落的馬尾;蒙面巾上方露出一雙美麗靈動的眸子;警惕地觀察四周地形。
女忍者的目光在位於城牆拐角處的崗哨上多停留了幾秒;眉間隨即閃出一道紅光;開啟“真知領域”;目光立刻變得像射線似的富有穿透性;將半徑四十三公尺內一切生命訊號盡收眼底;圍牆對面那兩個牽著警犬巡邏的守夜人也落入她的視線當中。
極地的夜晚寒意刺骨;守夜人不認為有人會冒著風雪潛入城內;例行公事般完成巡視;匆匆返回崗哨小屋喝酒烤火;一邊閒聊教團中的新聞軼事;風間吹雪這個名字頻頻出現在他們的談話中。
新任大神官風間吹雪是這兩天巴別塔最熱門的話題人物;這位橫空出世力壓教宗的年輕陰陽師儼然成了羅剎派教徒心目中僅次於聖女殿下的偶像。
守夜這樣的苦差多由羅剎派教徒承擔;今天這兩位也不例外;談及風間大神官;言辭間自然流露出崇拜之意。
距離崗哨四十公尺外的城牆下;少女忍者暫停窺伺;轉而將小太刀的刀柄擰下來;放在唇畔輕輕吹奏。
木柄中空帶孔;像一支短笛;少女的朱唇吹奏出融入靈能與念頭的音符;在夜色中擴散出去;蘊藏著催人入夢的魔力;牆角下巡邏的警犬紛紛趴在地上;轉眼陷入昏睡。
笛音傳入哨崗中;那兩名烤火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