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口氣也尖酸:“我只是一個副會主,副會主明的暗的共有六個之多,大權不操在我手上,我想做一個好主人也力不從心。”
“這是事實,我從不苛待出賣我的弟兄。”祝堡主話中帶了銳利的刺:“對僱用的人。也情至義盡。所以大洪山三位當家,得了我一萬兩銀子,付出性命也心甘情願,我對得起他們!”
“你也把破歲星兩個人賣給我呀!”八表狂生反唇相譏:“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不愉快的事。祝兄,你給了幽冥教主多少銀子?”
“珍寶一箱,金錠兩箱共六百四十兩。你呢?”
“初期款剛付。”八表狂生含糊以對:“等渡過難關,我再設法籌措尾款。”
“渡過難關?”祝堡主苦笑:“你認為幽冥教主,能有效保護我們的安全嗎?”
“你懷疑?”
“我當然懷疑。”
“理由何在?”
“你瞧。”祝堡主指指店內店外:“禹小狗如果突然闖進來,有誰能保護你我?”
“你錯了,祝兄。”
八表狂生似乎訊息比較靈通:“幽冥教主的保護網,以布在外圍為主,他的眼線和徒子徒孫,遍佈全境每一角落,留意每一個可疑的陌生人。
格殺的主力也布在外圍,幽冥八鬼就是格殺執行人。太清官外圍廿裡方圓內,是前來尋仇的人,處死示眾的屠場,仇敵無法滲進來,這裡會不安全嗎?”
“我總覺得……”祝堡主仍然難以釋懷:“幽冥八鬼,能擋得住像禹小狗那種超絕的高手嗎?千幻夜叉可千變萬化,八鬼那些眼線,能知道她是陌生人嗎?江兄,你不要太樂觀了!”
八表狂生一怔,感到有點毛骨悚然。
“唔!咱們最好少在外走動為妙!”八表狂生心虛了,而且打一冷戰。
“你最好設法遷入宮裡去。”祝堡主話中又帶刺:“你與幽冥教主關係不尋常,應該辦得到的,至於我,只有自求多福了。”
“只要有些風吹草動,我一害怕,幽冥教主又有要我增加捐贈香火錢的藉口了,他會把我榨光的,希望不要有風吹草動,阿彌陀佛!”
同一期間,一匹健馬向南飛馳。
這是宋集通向鹿邑的小徑,過了松岡店,前面就是鹿邑的橫溝村。
兩個村婦分別躲在路兩側的大樹後,目迎飛馳而來的騎士;
在這條路上,只有回鄉的人行走。
偶或有小驢馱著貨物經過,乘馬的也是慢慢小跑,幾乎不可能有村夫快馬加鞭在道上飛馳。
健馬飛馳而至,騎士哪有餘暇察看路旁的景色。
塵埃一動,一名村婦猛地拉緊一條粗繩,貼樹勒緊纏得牢牢的。
絆馬索,簡單實用,而且非常危險的玩意,對付飛馳的健馬萬試萬靈;當然必須計算得十分準確。
一聲馬嘶,健馬砰然倒地!
騎士驟不及防,被拋離馬鞍向前飛。
另一面的村婦飛射而出,好高明的輕功提縱術,半空一掌劈在翻騰的騎士背心上,抓住一隻手斜飄而降,砰一聲將半昏迷的騎士拋入路旁的草叢。
控制絆馬索的村婦搶出,先毫不費力地一腳踢中健馬的額心,健馬雙蹄已折,註定了必死,早些殺死也算是慈悲,減少馬兒的痛苦。
她一個人,就能輕鬆地把死馬拖入樹林藏妥,再重新掩埋絆馬索。
擒人的村婦,把人拖入林深處,幾耳光把騎士打得神智一清。
“你……你是……”騎士大駭,想要爬起力不從心,身子已被控制,渾身發僵動彈不得了。
“傳什麼訊?。說!”村婦兇狠地問,嗓音嬌嫩悅耳,那像一個窮苦的中年村婦。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