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許是對著銀票露出了他的貪婪本性吧!
他也懶得理會他那副愛財如命的吝嗇鬼的模樣。
後來他得知,在五公子中,袁野是最富有的,八年前,王爺問袁野準備選擇哪條路時?袁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江湖執掌,包括收集江湖中的訊息買賣。他憑藉著青樓做屏障,成天在青樓中打滾,與一些來往於青樓的一些富家公子攀上關係,收集各種訊息,從中謀取暴利,他的信譽極好,但是就是收費昂貴。
這幾年他也做了不少買賣,賺了不少銀子,可他還愛佔小便宜。喜歡找最沒有出息的,頭腦最簡單、賭品最好的向陽打賭,百把銀子、甚至十兩銀子也願同向陽賭。
他經常戲稱向陽是他的銀庫,沒銀子就可找他弄一點花。向陽氣的眼直翻,輸銀子輸面子,裡外輸得乾乾淨淨,發誓再也不與他玩。他就鄙視向陽沒膽,小賭娛情也不會,缺乏男人的本色,激得向陽挽起袖子繼續押下一百兩銀票再賭,又輸了。
江山難改本性難移,這個吝嗇鬼愛財如命、貪圖小便宜的秉性,八年如一日的始終不改。
狩琪暗暗咒著,不知怎的想起了一雙狡黠的大眼,望著銀子也是這樣兩眼放光,早就失去了英雄的本色,這兩個真是絕配的冤家,都是一丘之貉,愛財如命的吝嗇鬼。算一算,他在府裡呆了半年,起碼被她榨去了一千兩的銀子,說是交伙食費。
這個小女人花樣百出,真是拿她沒辦法。
“怎麼?懷疑我在耍你?”狩琪瞟了一眼袁野,紫眸看著銀票閃爍著異樣的神采,然後他閉上黑眸,把屋裡的一切都阻隔在簾外,任袁野在哪裡瞎忙活著,也懶得搭理他了。
袁野不好意思的咧著嘴,十分殷勤的給狩琪倒了一杯酒,撩起衣袍的下襬坐下,奸笑兩聲:“見笑,見笑,該死,怎會懷疑兄弟的人品,只是這幾天接了幾樁買賣,喝多了,誤收了一張一千兩假銀票,兄弟現在心還是痛的。”
他解釋著,觀察了一會兒沒有變化的如玉表情,苦著臉:“這不,兄弟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看到銀票,就想起了那張令我心痛的假票。”
他訴苦的抱怨了一番。端起酒杯,準備往嘴裡送,移到唇邊低頭瞅著酒杯。酒在酒杯裡蕩著漣漪,恣意著酒色魅惑!一圈又一圈斑斕的酒色,宣洩著鬱悶的心潮。
漸漸的凝著的紫眸出現了迷幻,一個人頭蛇身的美女蛇從懷裡探出腦袋“哈哈哈”狂笑著。發出刺耳的嘲笑:“吝嗇鬼,要遭報應。”眼前的銀票全部變成一張張的白紙,在他的眼前晃動。
眼眸凝著紫光,長髮披在肩上,執杯的手指微微發顫,妖怪肆意狂笑著,駭的他隨手把杯子甩到地上摔得粉碎:“住口。”
“叭”的一聲響,眼前的幻覺消失了,他忙從袖袋裡把銀票舉起來,細細端詳了一番,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才把銀票摺疊起來,小心的放進懷裡。
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暗暗鬆了一口氣。也許是那張假票,弄得他心神不寧。觸景生情,出現了幻覺。
可能這就是杯弓蛇影的幻象吧?
轉頭對著門外喝了一嗓子:“來人,上幾盤好菜。”
“吱呀”隨著門軸轉動的聲音,門開啟了,走進來了一個下人,下人進來馬上把地上的碎片清掃乾淨,再到外面端來一盤花生、一盤牛肉,一盤魚,然後再從櫃子裡拿出杯子,放在桌上擺好,滿上酒,
袁野見杯上滿上酒,厲聲喝道:“不長眼睛的狗奴才,誰許你滿上酒的,倒掉,換杯茶”
見公子的臉色不太好看,也不敢相詢公子到底要什麼茶,垂首站在公子的旁邊,犯難的靜待公子的吩咐。
“滾出去,不長眼睛的狗東西,要你何用?”冷冷的聲音響起來
“怎麼哪?對下人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