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又掛了一個吊瓶,楊仁德湊著這個空兒回廠子裡安排下一部的工作計劃。
護士小姐收拾完,去隔壁的病房裡給人扎針了。
田忠義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問題。恍惚中感覺好像有個人朝自己走過來。他以為是護士小姐也沒有睜眼就說道:你先去歇會吧,護士小姐,等會兒我會叫你的。
沒有反應。
他覺得不對勁,猛地睜開眼,不由的愣怔了一下,是個陌生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不過才三十多歲,一身黑色西裝,連皮鞋也是黑的,那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使人看了直覺得寒氣逼人。
田忠義有幾分驚恐,但還是和藹的問:請問你是找我的嗎?
那個黑衣人點點頭,陰沉著臉冷漠的說:就是找你的。
你找我?田忠義懷疑的問:可是我並不認識你。
你為什麼一定要認識我,沒那個必要,我認識你就足夠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叫做田忠義。刀疤面帶兇色,嘿嘿一笑說道:田忠義啊田忠義,為什麼那麼多的人對你都有怨恨,他們說你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硬如鋼鐵,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田忠義在瞬間突然明白了什麼,他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刀疤急忙上前一個箭步衝到他的身邊,沒等田忠義反應過來他的一隻手已經死死的堵住了田忠義的嘴巴,另一隻手關掉了輸液的開關。液體頃刻間就停止不動了。田忠義知道這是個作案高手,他現在面臨的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他也比較仔細的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自己真的不認識他,他在最短的時間裡認定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比較虛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在做著反抗,用力的掙扎,有腳踢那個刀疤的要害。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行動起來都不是很靈活,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他怒視著這個年輕人,那個人也在看著他,四目對視著,那個年輕人終於耗不過他的目光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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