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黃昏了,如果一號再多跪一會兒,那便真是湊足了三天三夜。
“哈哈哈哈……”
林軒的瘋笑自木屋中穿透木質牆壁傳了出來,跪在外面的蠍子和老虎二人臉色均是一變,只見二人的臉色慢慢從剛開始隱隱有些虛弱的白,變為了蒼白,接著是慘白,再接著,就是面如死灰的灰白。
三天前也是如這般,林軒似乎瘋了一般跟教授頂嘴,教授大怒之下將他趕了出來,並且將他的那些隊友挨個提出來審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被提訊的人就逃脫不了一個“死”字!教授似乎也是封魔了一般,絲毫不管殺掉的這些人是否是組織內數一數二的經營,好像教授所在乎的,只是那塊石頭而已……
“孽、徒!”教授緊咬著牙,空閒的一隻手背在身後攥緊了拳頭,就連舉著林軒衣領的手臂也被氣的顫抖了起來。
隨後教授猛地一鬆手,將林軒從半空甩到了一邊。
“砰。”林軒著地,三天沒吃沒喝,僅靠早上花葉上的一些露水來維持生機,再加上先前教授的體罰,原本就有傷在身的林軒,又在這潮溼的雨林裡跪了整整三天三夜,又怎麼可能有力氣撐扶什麼?就算他的手腳都是自由的,在落地的一瞬間,林軒也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之後更是緩緩掙扎著爬了起來,低垂著眼瞼,跪在地上,面朝教授,神態木然,一言不發。
邊上的巨汗見林軒這般模樣,也是不忍的將腦袋轉向了一邊,作為組織內公認的第一特工,林軒在組織內的威望甚至可以和教授比肩,只是,教授身下畢竟是組織的第一把交椅,就算林軒的威望超過教授,教授若是想要他的命,他也不敢違背分毫!
“唉……”背對著林軒,看著窗外黃昏的教授,突然哀嘆了一聲。在場的人均是一怔,疑惑的看向教授,教授,可是從未這樣多愁善感過啊。
“你們都出去……”教授緩緩的開口說道,聽著這聲音,屋內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只覺得教授似乎突然老了十歲一般。
只是在場之人又有誰敢違抗教授的命令?不到三秒,除了林軒還靜靜的跪在教授身後低著頭,其他人全都走了出去。
“裡面怎麼樣了?”蠍子見出來幾個人,立馬朝著其中一人問道,由於她和老虎兩人已經陪著林軒在此跪了三天了,三天內不吃不喝,任誰也受不了,所以她也無法起身,就這麼跪在地上指著其中一人問道。
被蠍子問道的那人看了看蠍子老虎二人,又看看早已沒了房門的木屋,有些頹然的搖了搖頭,跟著巨汗等三四個人,緩緩的走遠了,似乎不願在這木屋周圍多呆一秒鐘了。
老虎皺了皺眉頭,突然嘆了口氣,抬手在蠍子看上去有些嬌弱的肩膀上拍了拍,搖了搖頭,再次嘆口氣,然後低下了頭去。
老虎,蠍子,小一,組織內的人都這麼叫他們,當然,除了教授。實際上,這跪在外面的三人,卻是組織內最為頂尖的三人組,也是這世界上除了異能者外,幾乎最為厲害的普通人小組,組織內天字級別的特工,也只有他們三人,因此教授對他們的稱號,便是天虎、天蠍、和一號。
一號,這代號不知道代表了什麼意思,林軒只知道自己方一初醒的時候,自己便是叫一號,自己也沒什麼其他的代號,這頗為難聽的代號老虎幾人也不怎麼願意叫,因為林軒在三人中年齡最小,便被二人稱為小一,又因為林軒在組織內部對待組織之人非常隨和,漸漸的,這稱呼便也傳開了,而老虎蠍子二人受到一號的影響,也不似原先那麼冰冷,在組織內部成員眼前,稱號也被改掉了。
“老虎、蠍子。”教授抬手摸了摸木頭的窗框,上面起來的不少木刺還有些扎手,只是教授對這些似乎有些麻木,沒有絲毫感覺般的依舊目眺遠方,淡淡的開口道:“一號,自從四年前你甦醒,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