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不管阮如雲心裡如何委屈,她最後還是沒去成。於此事上,阮夫人表現的相當強硬。阮如期難產,她急得都快亂了分寸,那還有心思管二女兒的想法。
阮瑩出了左相府,便上了傅家派來的馬車。而在馬車的前方,有四五匹快馬在前面開路。可能因為著急,馬車趕的又快又急,倒是有些顛簸的。
傅家一共來了兩輛馬車,阮瑩帶著於嬸與小云坐一輛。後面一輛馬車裡,坐得是傅家派來的幾個婆子與丫頭。
於嬸是阮老夫人,特意讓阮瑩一起帶著的。考慮到小云年歲不大,去傅家的話可能會壓不住人,這才讓於嬸跟過去的。
阮夫人本也有想法,想讓她身邊的鄭嬸跟著過去。見老夫人指了於嬸,這才作了罷。
與人處事方面上來說,於嬸算是老精了。她跟過去,阮夫人倒更加放心。
到了傅家後,來人便直接將她,領去了阮如期的香舒園內。
產房外立著很多等待的人,幾位中年夫人中,其中一位紫衣夫人將手中的絹子,捏得緊緊的。還有一位長像俊朗的青年,正焦急的來回踱著步。
此青年阮瑩倒有印象,替她接風那天,與他照過一面。他便是阮如期的相公,傅府的大公子傅冶華。
來不及與傅家的人見禮,阮瑩只微笑著點了下頭,便直接進入了產房內。人命關天時刻,傅家的幾位長輩也沒那麼講究,皆用希冀的目光望著她。
阮瑩進得產房內,幾位穩婆見大夫來了,忙讓了開來。待她來到床前,卻見阮如期一動不動的躺著,下身還流著血,人顯然已經陷入了暈迷中。
其中一位婆子見她皺眉,瞧著床上的阮如期,便上前向她稟道:“阮大夫。傅少夫人流血過多,我們已用了止血草,卻還是不能止得住。”
“嗯,我知道了,你們做很好,剩下的我來弄便好,你們都出去吧!”阮瑩迴轉身,對幾位穩婆說道。
不是她故意拿架子,而是她救冶時,是不易讓人圍觀的。就算她們看不見大仙。當若看到她。只是將手放在阮如期身上。摸一摸便止了血,不是給人感覺更驚悚。
“阮大夫,這可不成。我們幾個婆子,雖不懂醫術。可也是上京城中數一數二的穩婆,於接生方面還是很在行的。”其中一位較胖的圓臉婆子道。
“各位,上京城中誰人不知,你們於接生方面,都是一把好手。可我們姑娘的醫術,那也是讓人誇讚不已的。如今眼瞧著咱們期姑娘已是血流不止,你們若有法子,也不會讓請大夫過來了。若我們期姑娘有個好待,各位可擔待的起。”於嬸見阮瑩不語。便直接出言道。
於嬸的一番威脅之言,聽在幾位婆子的耳中,自然讓她們有些不安。傅少夫人若真出了事,憑著傅府與左相府的勢力,他們若想刁難。往後在上京城中恐難有立足之地。
所以說,凡事有利也有弊。貴人們的銀子雖好賺,卻也賺的十分不易。普通老百姓的銀子雖賺得不多,卻賺的夠安心。
幾位婆子望向阮瑩,只見她背對著眾人立於檀香木床前,似根本就沒聽到她們的話。
她那通身的神醫氣勢,自然讓身後的幾位婆子感到慚愧。先前那發話的圓臉婆子,是幾位穩婆中臉色最不自然的。
阮瑩的神醫名聲,幾位婆子也是知曉的。聽說便是再難冶的病,她都能給冶的好。之前的二公子,還有前幾天那個錢大人,可都是隻剩一口氣的人,結果都硬被她給救活了。
當然神醫畢竟不是神仙,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給求活的。她出診之今,唯一的敗筆便是七八天前,那個徐富商卻沒有救活。
說起這個徐富商,其中卻有不為人知的原因。徐富商因與阮蘭依的夫家,有生意場上的來往。便託了阮蘭依,求到了阮瑩那